“吴妈,快快快,给何师傅拿一条干毛巾。”娄家别墅的会客厅里,威严的娄父神色焦急道。
被叫作吴妈的女佣赶紧跑去跑去卧室拿来毛巾,递给了傻柱。
“何师傅,辛苦你了,这么大的雨还过来。”
娄父看向傻柱,眼怀感激,他打定主意了,回头一定要跟杨厂长提几句,给傻柱加加薪。
傻柱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的雨水,刚才他趁着大雨泡了电车,又在车子到达梧桐大道后,冒雨跑到娄家。
才有了眼前的一幕。
傻柱浑身湿透,头发也被雨水打湿,正拿着毛巾擦着水。
“吴妈,你还愣着干啥,赶紧给何师傅找一套干净的衣服。”娄父没好气道。
“哦哦,老爷我这就去。”被叫做吴妈的女佣转身又跑开了。
“娄董事,不用这么麻烦。”傻柱说道。
他过来就是顺道给人娄家做顿饭,然后就走。
要是能顺道看到小娄娄,那就更好了。
“何师傅,别看你是年轻人,身子硬朗,但是淋了雨,还是会感冒的。”娄父关切道。
吴妈很快就拿来了干净的衣服,傻柱道了一声谢,跟着女佣去换衣间把湿衣服换了。
娄家说到底是老北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资本家,这个别墅里陈设的一切,家具沙发,吊灯,以及各种各样的房间,无不彰显着这家别墅主人的财富,甚至连脚下的地板,也是从国外运回来铺来的。
娄家有钱,那是真有钱。
在那个年代,厨师和国企员工很吃香,但也堪堪达到温饱线而已,比那些普通职工或者乡下农村人,城市里的底层平民,日子过着确实要滋润许多。
但也是比不足,比下有余。
娄董事长作为轧钢厂的大股东,手下不仅有几家实业工厂,还有饭店酒楼等等。
要不然怎么说娄家是北京城里有钱的主儿。
傻柱环顾着更衣室周围的陈设,心里一阵沉思。按现在这个情况,相信不久,娄家很快就要被二大爷刘海中带头打倒,资产充公,甚至连娄父娄母这两人都要被抓进去改造。
傻柱本来不想管这些事,但是为了小娄娄,他有必要提醒一下,以避免娄家被抄家,这么大的家业白白送人。
在他进入更衣室没多久,娄家别墅门口停了一辆绿色的轿车,从车下来两个女人。
年长的那位,雍容华贵,俨然是个贵妇人。
年轻的那位,皮肤白皙如雪,马尾用蝴蝶结高高绑起来。
外面的雨停了,但是年轻的少女手还拎着一把大伞,伞面还流淌着雨滴。
“太太小姐回来啦。”吴妈看到他们,迎了去,从娄母手取下买来的东西,再一伸手,正要把少女手的雨伞一把手起。
马尾少女躲掉了吴妈这一伸手,摇头拒绝。
“我这伞,不用收起来。”
搞得吴妈很懵逼,然后她才注意到这把伞不是家里的伞。
“爸爸,我们回来了。”少女拎着伞雀跃走到客厅,对娄父道。
“今天回来这么早?”
“你和你妈都买了什么?”
“你拿着伞干啥,赶紧交给吴妈放好”娄父责怪道,这时他才瞥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手里拿着一把伞,雨伞的水滴落下地板,弄得地湿湿的。
“爸,你不知道这伞……”少女的说话声停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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