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倾大概就是这种人。
片刻后,季驰枫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说:“你找别人吧,这个手术我不做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……”季驰枫,“你的病情没有人比我更了解,说句你不爱听的话,你找别人相当于送死。”
霍宴倾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淡笑,“我知道,但是你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?”
说话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。
季驰枫气的不行,“这是人命关天的事,不是开玩笑。”
霍宴倾薄唇微抿,起身穿上衣服,一颗一颗扣好扣子才开腔,“告诉她我只是皮外伤,别吓着她。”
“什么皮外伤出这么多血?你当她是小孩呢,这么骗。”
霍宴倾眉心轻蹙,“我没有恋童癖。”
季驰枫,“……”这是他说话的重点吗?
季驰枫觉得他再待下去会被这个男人气疯,拎着医药箱朝门口走,拉开门,舒心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,问他,“五叔没事吧?”
“死不了。”季驰枫实在没什么心情,回了一句就下楼了。
死不了是什么意思?
很严重的意思吗?
舒心怔了一瞬后,急步进了房间,房间里霍宴倾已经穿好了衣服,矜贵的烟灰色衬衫,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,整个人干净整洁,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。
舒心目光落在霍宴倾右肩上,眼中浮现之前在工地时他被血染红的白衬衫,鼻尖有些发酸,“五叔……是不是很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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