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委屈地看向慕子芊,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。慕子芊心中微动,想起他之前不顾危险地保护自己,担心地问道:“你的伤口,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。”
她的思想不是古代女子那般迂腐,觉得看了男人光膀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川却脸红地摇了摇头,不怎么情愿。他即便再不通男女之事,男女有别还是知道的。
“你快点!现在没时间考虑那些弯弯绕绕,处理伤口要紧,感染发炎就不好了!”她态度生硬,不容反驳。在她的眼里,这单纯的男人只能算一个孩子吧。
川这才脱下了上衣,露出精壮的上身。慕子芊没什么心思管他身材多好,几块腹肌什么的,心思全放在了处理伤口上。
她取出空间的消毒水和一些让伤口快些结巴的药膏,她毕竟不是医生,照理说这样的伤口应该是要缝针的,可她不会!
开始时,慕子芊的手触碰到男人宽阔的肩膀时,男人脸上和耳朵上都附上了一层粉色。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,慕子芊也没太在意。
直到,感受道肩膀处火辣辣的疼痛感,那抹不自然的粉色才褪去,换成了苍白的颜色。即便疼,他还是忍着没有发出声音。直到什么冰凉的东西抹到了伤口处,那痛意才渐渐褪去。
用绷带缠好,系了个漂亮的结,慕子芊满意地笑了笑。摸了摸川的头,表示他很坚强。
川刚褪去的红色,又一次涌了上来。慕子芊也发现了,不自然的收回了手,尴尬地笑了笑。她忘了,他不是孩子!
为了缓解尴尬,转移了话题。对着川语重心长地说:“川,你知道吗?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!刚刚那女子看似求救,实际他们是一伙的,是为逃跑争取时间。以后,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,你这么单纯,别被骗了!”
川,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。不要相信任何人么......阿伯也说过同样地话呢,那么你值得相信么?
慕子芊不再多言,极力克制住不适,开始仔细打量周围地一切。越看越心惊,越看越气愤。
房间的里面有一个极大的平台,上面放满了不同的刀具,中间还有一具尚未处理的女尸。女尸眼睛瞪得很大,死不瞑目,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肚子。
刀具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了,慕子芊颤颤巍巍地,用手掌将女子的双眼合上。轻轻地把她的手放平,然后小声说了句:“安息吧,因果好循环,他们会遭报应的。”
她已经基本猜测到这样残忍的人就类似于现代那些抓活人做试验的,看样子是专挑孕妇下手。那么显然,他们的目标绝对是肚子里的孩子。
直到慕子芊眼神看向不远处台子上的一个个块状物和一碗碗血液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。古有紫河车(胎盘)一说,但即便是紫河车也绝对不会残忍至此,大可以去高价收购。
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?背后又牵扯到多大的势力......她不愿再想,也不想不出来。无论如何,凭借她小小一农女,又能做什么?
若今日没有川舍命相救,她已香消玉殒。先将此事记下,那些人敢公然掳走这么多人,背后怕是及不简单。贸然声张出去,也不见得是好事。
那紫衣女子的相貌她记了个大概,同时那女子怕是也记住他们了,今后一定要小心谨慎,以免坠入漩涡。
最近这一桩桩,一件件地事情让慕子芊心情十分沉重。这并不是她想象中悠闲平凡的农家生活,前路漫漫尤可期。她不甘平凡,但也不想卷入太多未知中。
怀着复杂的心情,在房间中找到了一些工具,将这些尸体埋葬。她不会放出大话要帮她们报仇雪恨,但给她们一个安息之地还是能做到的。
两人忙活了大半天,头顶已经没了太阳的影子,只有些许红光在树林中打下斑驳的碎影。
慕子芊累的满头大汗,体里透支。川因为习武的原因,倒是觉得没什么。
慕子芊不敢耽搁,背上竹筐,同川按照标记原路返回。期间慕子芊走到半路的时候,突然感觉头昏眼花,晕倒前的最后一个念想就是:糟了,这具身体太弱了。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。
但隐隐感觉有一双强健有力的双臂将自己拦腰抱起,让她莫名的心安......
黑衣男子带着紫衣女子一路逃奔,感觉不会有人追来,才放慢了脚步。黑衣男子慌忙地单膝跪在地上,惊恐道:“紫魁大人,小的办事不利,居然让人闯入。小的,罪该万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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