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签到修仙系统的这个提示,程俊二话不说,当即就用意念决定试上一回。
在此时的程俊想来,万一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胡姬,是一只女妖的话,那他也好有一个防备不是。
当程俊用意念决定使用一次妖仙识别器之后,他原本共计66930修行值,只是眨巴一下眼皮的功夫,就立马减少了50修行值,变成了66880修行值。
紧接着,妖仙识别器就开始对准坐在程俊对面的这个胡姬清倌人,进行了从面部到双腿的全身扫描,过了大概眨巴了五下眼皮的功夫,就识别完毕。
最终,得出的一个结论是坐在程俊对面的这个胡姬清倌人,尽管身上附着着一股妖气,但是她本人不是妖怪,而是肉眼凡胎,跟他一样都是人而非妖。
看到这个识别的结果以后,气得程俊就要骂娘,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这个签到修仙系统给欺骗了。
不过,待程俊转念一想,暗自在心里头思忖道:既然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胡姬清倌人,身上附着着妖气,而她是人而不是妖,这说明跟他亲近之人,定然极有可能是妖而非人。
思忖至此,程俊便面朝着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胡姬,开口问询道:“某冒昧地问一下,姑娘叫何芳名,芳龄几何?桑梓在何处?”
面对程俊的问询,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胡姬先是一愣,随即低下头去,无限感伤地回答道:“回郎君的话,奴家不是你们中原汉人,是来自西域的胡人,用你们中原官话,名字应该叫做迪丽热娅,芳龄二八,家住遥远的孔雀河畔。
“大抵半年之前,我们村寨遭遇了一场黑沙暴,房屋俱都被摧毁,奴家有幸藏于院中的地窖之下,这才躲过一劫。待黑沙暴退去后,村寨除了我一人存活之外,其他人都没有留下活口……”
把话说到这里,这个名字叫做“迪丽热娅”的胡姬清倌人,当即就悲从中来,一边哽咽,一边落泪。反倒是整得程俊有些怪不好意思的。
起初,程俊听到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胡姬清倌人,说到自己年方二八时,他都有些不太相信,因为从面相上来看,这个胡姬清倌人,至少也应该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年纪。
看来,来自西域的胡人女子,要比中原汉人未成年女子早熟,发育得也比较早。
就以眼前的这个胡姬清倌人为例,别看年仅十六岁,却眉目清晰,脸部轮廓棱角分明,该凸的地方凸,该翘的地方翘,身材略显丰腴,却妩媚动人,尤其是滴溜溜的绿眼珠子,看得给人一种神秘之感。
除此之外,当这个胡姬清倌人说她的名字叫“迪丽热娅”时,当即就吓了程俊一个大跳。
因为作为一个从公元2021年穿越到此的现代人,程俊倒是知道不少来自大西北地区少数民族的女明星,像佟丽娅、迪丽热巴、娜扎、热依扎等等。
程俊看到坐在他对面的迪丽热娅,哭得那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,他本不想继续再追问下去,可是,他觉得自己方才不能够白白浪费了50个修行值。
既然,这个迪丽热娅不只女妖,而是身上笼罩着妖气,还能够被签到修仙系统给探测到,程俊觉得有必要从迪丽热娅口中探听到有些有关妖气的只言片语。
作为一名穿越到这个不一样的大唐修行者,程俊觉得他有必要肩负起降妖除魔的责任,不然的话,他修行又有何用呢?
想到这里,心生怜悯之意的程俊,先是向迪丽热娅安抚了一番道:“迪丽热娅,你不必如此伤心,既然,你的家长被那恼人的黑沙暴所吞没,亲人和村人都已身亡,你应该好好的活下去才对。正所谓‘死者不可复生,觉着不可复属’,还请你不过于伤心。”
当程俊把话说到这里,他抬头一看,坐在他对面的迪丽热娅,方才还梨花带雨地哭哭啼啼呢,突然在这个时候,就拿出手绢擦拭起眼角和脸颊上的泪水。
见此情景,程俊觉得他说话还是有挺管用的。
于是,程俊在停顿了几下后,当即就话锋一转,用好奇的口吻继续追问道:“某再冒昧地问一句,姑娘你是跟随谁一起进我大唐国境,并来到了都城长安的呢?”
情绪稍稍平复下来之后,迪丽热娅就破涕为笑,面带着笑容回答道:“就在黑沙暴席卷我们村寨的隔日,便有一位骑着一头白骆驼、身穿白色长衫的姐姐,问我愿不愿意跟随她一起前往大唐都城长安谋生。无家可归的话,便就跟这位白衣姐姐,一路骑着那头白骆驼行至长安城。
“白衣姐姐便带我来到了平康坊这南曲的春香阁之内,做了一名清倌人。我只会跳舞和弹胡琴,这琵琶还是我初到这里不久,白衣姐姐教我会的。客官有所不知,我那白衣姐姐是这春香阁的花魁。想要一睹我那白衣姐姐芳容之人,络绎不绝,每日不下百人。
“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一睹我那白衣姐姐的芳容,要么出数万钱的赏钱,要么根据我那白衣姐姐所出的题目赋诗一首。不然的话,即便是你们大唐的皇亲国戚也休息见我那白衣姐姐一面。”
见到迪丽热娅把这个她口中所提及的“白衣姐姐”说的神乎其神,程俊便越发好奇地问询道:“不知姑娘你,是否见到过这位白衣姐姐的芳容呢?”
被程俊这么一问,方才还面带笑容的迪丽热娅,便面带愁容,轻叹了一口气,如实回答道:“我那白衣姐姐平日里在人前,都戴着一只白色的面纱,把双目以下的面容全部遮挡住。实不相瞒,自打我见到白衣姐姐的那天起,一直到现在,都还未曾见到白衣姐姐的真容。”
略微思忖了片刻的功夫之后,程俊当下就认定,迪丽热娅身上所笼罩的妖气,十有八九就是源自于她口中提及的这个神秘兮兮的“白衣姐姐”。
就此,程俊饶有兴致地继续问询道:“如若姑娘所说,你这白衣姐姐乃是一位高人,不仅独闯西域,还能在这大名鼎鼎的春香阁成为花魁。某不才,希望有机会可以结识一下你这位白衣姐姐。不知姑娘能否告知在下,你这白衣姐姐如何称呼?”
“奴家虽未见过白衣姐姐的真容,不过,倒也听闻白衣姐姐说,她跟我一样是从小在西域长大的胡人女子。她倒是没有名讳,我平时便以姐姐称呼她,倒是她来到了这春香阁,给自己起了一个艺名,唤做‘娃娃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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