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茂携十队铁骑追出,没用多久便追上了纳哈出。
追上后二话不说,便直接把之干翻在地。
常茂孔武有力,在战力上与常遇春不相上下,整个大明没几人能与之抗衡。
论起一对一战力,纳哈出自不是常遇春的对手。
加之纳哈出也没带什么亲兵,更不可能是常遇春的对手。
还没等纳哈出反应过来,便被常茂像提溜俘虏似的,横绑于马背驮回来明军营地。
当纳哈出被带回来的时候,冯胜正整合了大军,准备动用武力直接发兵。
大明该尽之仁义都已尽到,纳哈出既使出如此小人行径,那当然也就不能惯着了。
纳哈出完全没搞明白状况,他回去看看自家儿子有错吗?
被常茂从马背上放下,纳哈出脸色极黑。
他虽说处于劣势,但也是要脸的啊。
“冯将军,这是何意?”纳哈出不高兴地问道。
谈的好好地,纳哈出佯装离开,冯胜还没找他算账呢,纳哈出他竟要逃跑,现在倒是反问起他来了。
冯胜也是没好气地道:“你又是何意。”
纳哈出知自己有理,自是不敢示弱,回道:“我不就是离开的时候没亲自与你说一声吗?我倒是怀疑是你们假装治好我儿的病,就是哄我归降呢。”
什么叫哄他归降,遣出医者给他儿子治病是为了让他归降不假,但能治好便治,可绝没有哄她归降的意思啊。
冯胜心里窝火,就差与冯胜吵了。
强忍着怒气,转而询问陈恪,道:“江宁侯,蒋宜年出去的时候你可与他说过其他的?”
其他的意思是指,在明知治不好佛家奴惧的情况下,却假装能治好。
治好与治不好的,那是冯胜的事儿,陈恪何必会偷偷安顿。
陈恪把头摇成了拨浪鼓,摆手回道:“我除了与冯将军一道见过一次蒋宜年后,并未私下再见过他,想与他说什么也没什么机会啊。”
陈恪否认,冯胜则盯着纳哈出瞧,那意思是,你还有何话说。
突然,风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开口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并非是要跑,而是要回去瞧你儿子的情况?”
纳哈出若真是急着看自家儿子的情况,这倒是能够理解。
毕竟这可是个着急的事情。
冯胜变了态度,纳哈出语气也柔和了不少,回道:“是啊,你们有个兵丁告诉我说,我儿病情加重,让我去见最后一面。”
纳哈出此言一出,冯胜颇为惊讶。
即便是蒋宜年传来的消息,那也应该是层层往上报,报到他这里来,然后再由他来通知纳哈出。
没有道理是要由兵丁直接往纳哈出这里报的。
这也不合乎规矩。
即便是真报到了纳哈出这里,怎么着都应在集合的时候,前来说明情况的吧?
想到此,冯胜道:“我倒现在都没接到我方兵丁关于令郎伤情的任何消息,此事怕是并非那般简单,这样我遣人过去打问一下情况,等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如何?”
纳哈出现在还挂着彩,丢脸已丢到姥姥家了,怎会还留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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