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盎镞科一日依然是大眼瞪小眼,无聊至极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值,陈恪依旧是第一个蹦了出去。
才刚出门,一个叫王康的医士便凑到卢文斌跟前,悄摸悄声地道:“卢御医,这陈恪到了盎镞科也快八九日了吧?每日早晨总是最后一个到,下值定又是第一个走,八九日也未见他使出什么真本事,外界都传他治好了皇后娘娘的肠痈,之后又治好了长孙殿下的风寒,莫不是骗人的吧?”
王康此言一说,其他几个医士纷纷附和。
“是啊,陈恪刚来的时候,还以为他有真本事呢,想着与他请教一番,几日相处下来倒觉他也就那样,听说他每日忙着走是因在外面开了个铺子。”
这些医士每日闲的发霉,也就吐槽些这些事情排解无聊了。
几个医士发表的自己的看法后,卢文斌没好气地道:“治病救人讲究一个阴阳调和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身上哪件东西生病了就直接割去,岂不是大不孝,再者说来,一个医者不专研治病救人也就罢了,竟鼓捣起商贾之术来,于医者身份何宜。”
一无是处的一番评价全都是对陈恪的不满。
“都回吧。”
卢文斌起身率先离去,其他几个医士这才离开。
另一边,陈恪从太医院出来没走多久便碰到了已经等候多时的丁大力。
丁大力见到陈恪,一个箭步冲上来,喊道:“师父...”
这师父听着怎这么别扭。
陈恪没怎么搭理丁大力,沉声道:“喊我陈恪,亦或者是安乐伯就行,别师父师父的叫,我是教了你些东西,但那些东西也并非不传之秘,没必要这么称呼。”
师父没喊成功,丁大力有些闷闷不乐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铺子,往后你可住在那里。”
丁大力成家了,在京师也是有自己住处的,但在铺子若是做的太晚,也得有个住处才行。
很快,陈恪带着丁大力到了他们的铺子。
一天时间,范深拉着袁朗和刘修亮已把铺子收拾了出来。
在铺子门口还放了个桌子拦住了所有进出之路。
正擦桌子的翻身瞧见陈恪带着丁大力过来,满脸欣喜地喊道:“陈恪,你回来了?这就是你找的御厨?”
陈恪应道:“这位是丁大力,以前在东宫做御厨,从现在起就在我们铺子做庖厨了,你们多照顾着些丁大力,将来铺子能否赚钱可全靠丁大力。”
这完全是实话,丁大力的手艺直接决定了他们将来的客流量。
陈恪介绍完毕,几人相互打了招呼。
接着,陈恪又问道:“我要的东西买来了吗?”
这两天就要开业,吃的东西肯定是得先弄好才行。
袁朗回道:“已经和王叔说来了,我们随之去拿就行。”
陈恪也没耽搁,直接从桌上跳进了铺子,道:“你们去拿来,今天晚上我便与丁大力做些出来,明日就开业。”
这个铺子是有后门的,前门桌子堵死,不接待客人,他们也不打算从此处出入了。
陈恪现在以如此方法进去完全也就是为了方便。
越早开业也就能越早赚到钱,一听说明日真能开业,范深嗷呜了一声显得更积极,道:“行,我现在就去拿东西去。”
范深高兴的离开,袁朗沉稳问道:“明日开业来得及吗?”
时间事有些仓促,但赶赶还是能够办到的。
陈恪应道:“明日每份东西免费赠送三十件,晚上每份做出五十件来,剩下的二十件卖光就关门,日后每份也只做五十件,卖光之后就不再供应。”
物以稀为贵,东西即便是真的好,若取之不竭也显得像大白菜一般了。
刘修亮也是见过大世面的,陈恪出言,他随之眼前一亮,道:“若有限量,再加上我们的东西足够好,那客人必然会争相购买,客人之间有竞争,才更能使我们的东西长盛不衰。”
人就是这样,往往轻松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。
陈恪笑了笑,也没做否定,招呼了丁大力也直接跳了桌子。
之后,领着丁大力去了厨房。
这里大肯定是不大,铺子都没有多大,厨房又能多大。
“待会儿范深把东西拿来,我便教你做,你多看这些,以后这些东西就由你来负责了。”
丁大力巴不得如此呢,胸有成竹应道:“没问题。”
很快,东西拿来。
陈恪先教丁大力做了个扒鸡。
这东西昨天才刚做过的,最为的轻车熟路。
一步步动作挨个完成,陈恪问道:“看明白了吧?尝尝!”
庖厨对味觉的要求也是很高的,自个儿感受不出味道,又如何在味道方面斟酌。
丁大力扒了个鸡腿,放于嘴中慢慢品尝。
咀嚼了几口,发表了自己的意见,道:“这鸡的方式做起来倒是简单,可吃起来嫩滑酥脆的效果却是丝毫不差。”
自个儿做的东西优势在哪里,陈恪还是清楚的。
对丁大力的评价,陈恪笑了笑,道:“既尝了,那便拿出去给他们吃吧,我们再多做第二个,我先把这几人准备的几件东西都做了,之后你便自个儿琢磨着做吧。”
同样的操作手法,不同人做出来的口感越是不一样的。
因而陈恪也只能教授方法,如何磨练出自己独有口味,还得是靠丁大力自己实际操作的。
很快,烤鸭上手。
烤鸭与扒鸡最大的不同,就是有烟熏的味道。
有人正好还对这种味道情有独钟。
一系列的操作完毕,陈恪依旧给了丁大力第一个品尝的机会。
味道尝过,丁大力也没贪吃,直接那给了外面的范深等人。
紧接着是第二个,第三个...
到最后一直做了五道,陈恪才终于停了手,道:“就这五道先做着,你自行练习吧。”
里面丁大力卖力烹饪着食材,外面几人却吃的酒足饭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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