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修亮也大气,大手一挥道:“行吧,我对京师的情况也不甚了解,你们若是觉得好,那便定了吧。”
刘修亮出言,范深如同看到衣食父母一般,迫切当中带着几分炙热,道:“那行,陈恪又搞出了几种小吃,烤鸭,扒鸡,爆肚,卤肉火烧...这些东西所用材料并不稀缺,日后完全可按照客人的需求增减了。”
范深意犹未尽数了一大堆,在谈论起那些小吃时脸上还带有几分陶醉。
“行,家父早就说过义惠侯厨艺了得了,将来这铺子也定能赚了钱的。”
商量差不多后,几人很快与铺子东家很快坐在了一块。
刚一坐下,刘修亮便率先开口问道:“不知若买下这铺子需多少银子。”
这铺子着实没什么优势可言,租上些时日生意不好,立马又会闲置。
若能一次性卖出,倒也不错,省得再为铺子闲置之类的问题操心。
“卖倒也可行,不知可出多少银子?”铺子东家重新抛出了问题。
这绝对是老狐狸的问法。
让别人出价,自己可再往上调节。
可若自个儿先行出价,可就很容易出现要的太低的问题。
铺子东家聪明,袁朗也不傻,笑了笑,道:“铺子是您的,多少银子当然是您定的,若合适买下,不合适那我们也不议价了,就先按之前讲好的来,先租上一月,我们生意好了,再续,若生意不好,那我们撤出我们的东西,我们想其他办法,您可再租给别人。”
袁朗出言,铺子东家可不敢随便加价了。
万一他说的过高,把这单生意搅黄,那他一个铜板可就也落不着了。
“十两,如何?”
在明朝,一两银子等于后世将近六百元,十两也就是六千元。
六千元在后世别说买铺面了,买铺面个门还差不多,但在现在十两银子倒也还算中等。
可即便如此若不还价一番的话,买卖双方都会觉着贵的。
“十两太多了,两。”袁朗道。
在这种需要动脑筋的地方,范深一般很少开口。
“两,这太少了吧?”铺面东家苦大仇深,道:“涨些吧,我也要养家糊口的,九两,九两,就九两如何?再低可不行了,这毕竟也是我家祖业。”
能直接少下一两,这个讲价倒也基本还算可以了。
“行吧,那就九两。”袁朗应了一声,问道:“修亮兄吗,银子带了吧?”
只九两,随身就能拿出。
刘修亮拿了银子,袁朗写了契约,一桩买卖很快达成。
从租变成了独有,范深显得极为高兴,就差在铺子里打滚了。
范深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袁朗懒得搭理他,招呼道:“别愣着了,先把铺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,等陈恪下值回来,看看他何时开始售卖,一些材料也需尽快采购了。”
王屠户在之前就没少帮他们的忙,现在有了大需求,自然还得多照顾一下王屠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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