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鹿鸣这三个字从江简白的嘴里说出来,惹得安鹿鸣本人都僵了一下。
同名同姓,同名同姓而已,问题,不大。
安鹿鸣在心里拼命地暗示自己,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被这个名字所蛊惑,且千万不要有那种所谓的代入感。
“鹿鸣吗?”坐在边上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洛轩行先是怔了怔,那捧在手上的酒杯悬在半空中。半响,洛轩行似是想到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点点,抬眼朝着安行尔那处看了看,“那丫头挺好的,反正,我觉得挺不错,我挺喜欢。”
安鹿鸣:“???”
这该不会又是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吧?
洛轩行:“《我造我秀》是意外,不久后,还会有一次选秀,我会再给她机会的,行哥,这一点,你放心就好。鹿鸣在我的公司,我与她之间有缘,无论说什么,我都会照顾好她的。”
有缘?
什么缘?
救命啊,谁能来告诉她,这篇狗血言情文,还叫什么《娱乐圈的小可怜》的,到底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!
安鹿鸣觉得自己险些就要抓狂了。
而这种略微涌上来的抓狂,惹得她忽然觉得有些心乱。
继而,几乎是出于本能的,小爪子漫不经心,颇有些不受控制地往前抓了抓——
“嗯?呦呦这是怎么了?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?”
不是感觉,是确实很不对劲儿好吧?
安鹿鸣在心里念叨了一下,越发觉得郁闷,止不住吐槽了一句‘什么跟什么呀’,但说出来的,只能是化成一声声的喵呜。
“不对劲儿?那我来抱好了,不然待会儿把你给抓伤了,可就……”
江简白这话一说,安行尔怔了怔,抬眼朝江简白眨了眨。
这么一说,好像,有点儿疼?
不,好像,是越来越疼了。
好像,不太妙的样子。
安行尔眨了眨眼,那只抱着安鹿鸣的手不敢松劲儿,但安鹿鸣这会儿听见江简白说什么‘抓伤’,她那闹别扭似的动作立马就停顿了。
不对劲儿。
刚才,她肆意挠肆意抓的时候,好像是碰到了什么,有点儿软,但是又有点硬的东西?
那种触觉,好像并不陌生。随之而来的是不安,安鹿鸣整只猫都僵住了,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。
继而,她便听见了一阵无奈的叹息和那么一点点的抱怨。
安行尔:“完了,好像,有点疼?我好像,被抓了?”
安鹿鸣:“……”
不,不能吧?!
何依然就算了,那是她故意,刻意,特意抓的。
而且是恨不得往死里抓的那种。
可现下眼前的这个安行尔……
她……绝无此意啊。
言语之下,安鹿鸣难得觉得心里涌上来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安,外加上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。
“嘶……确实,抓伤了,”安行尔这会儿没敢再抱着她,但饶是这样,手下的动作也还算得上是很轻柔的,将安鹿鸣放在地上的动作可以说是小心翼翼,“没事,问题不大,就是看着恐怖,其实也不太疼,就是不能喝酒了。我明天去打一针,大概就没事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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