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旸愣了下,“云雅,你……”
对上云雅那双冷冽淡漠的眼神后,立马闭嘴不敢再说话了。
廖教授满脸疑惑地看着邢旸,又看着云雅,拧眉问:“你突然问我心脏方面的事,是不是你朋友或亲人得了什么恶性心脏病?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我可以找个时间给你朋友亲人做手术。”
这可是他老师最疼爱的外孙女,虽然当初得知不是亲生时感到很震惊,但在他心里,云雅永远是他老师的外孙女。
“不是,以后您自然知道。”
“好了不说这个了,今天做什么?需要我帮忙吗?”
云雅的话让廖教授再次想起昨天的事,严肃谨慎的老脸上险些没稳住,扫了眼那一众正在忙绿的实验员。
“那你可以过去看看他们,有什么错误或不懂的,你指教一二。”
云雅姿态慵懒得跟没骨头似的,闻言应了一声,转身慢悠悠地朝那边走。
廖教授见状,都想上前提醒云雅别走得跟蜗牛似的,太慢了。
“云雅从小就这幅样子,为什么总喜欢走得这么慢?”廖教授有些无奈。
邢旸两手一摊,耸了耸肩表示束手无策。
因为他和师父也说过云雅,可人家偏偏不听,就爱走得慢慢悠悠,又不能惹怒这位活祖宗。
能怎么办?纵容着呗!
邢飞心不在焉地盯着记录本,一个字都看不进去,满脑子里都是邢旸说过的话。
难道邢旸真的凭靠实力才考到谭庄的门下?
不,他不信。
谭庄为人难搞,要求又那么高,就连那个和邢旸同一班级里的留学生,成绩各方面样样优秀,医学方面也很好。
这个留学生想考到谭庄的门下,都没通过。
为什么唯独邢旸被通过,又成了谭庄唯一的亲传弟子?
说没有靠关系上位,谁信?
“邢飞!你发什么呆?你都写错好几处了!”
突然有人着急的喊声,打断邢飞的思绪,急忙仔细一看,果然记录本上写错了三四处,赶紧重新打印了一份继续写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了?平常你不是这样的,今天竟然走神了。”一名男实验员关心询问。
“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。”
邢飞随口回答了句,写好了记录本,转身时正好看见那抹高挑修长的身影,眸底里一片冷意。
突然脑中灵光一闪,微眯起眼,勾唇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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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城某偏远的地方,一号军用基地内,占地面积非常很大。
野战训练场上,二十几名特战员一个个绷紧神经,眼神里敬畏又不服输,看着那个身形高大挺拔、神色冷酷的男人。
“谁上?”
一名特战员走上前两步,高声道:“我来!”
古承锐冷酷地看了一眼那名特战员,见他走过来,勾了一下嘴角。
不等对方有所反应,倏地上前,矮身抬起修长有力的腿一横扫,狠狠绊倒那名特战员的双腿。
“咚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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