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,我们都相处了三月了。”
傅辞收下了盒子:“等我回来了我们恢复两月前的样子吧,都躲我一个月多了。”
周岁无奈翻个白眼:“得了吧,回来再感慨。”
“好。”
周岁坐在院子里,枳椇开花了,白色的小花一摇一摇的很是好看,如果她是白缇,她肯定没有任何心理负担,但偏偏她是周岁。
一个前世的错造就了这么多人的死亡,她能怪谁?又能评判谁?她不能说何宸不该死,也不能说元秦该死。
当夜,刑部大牢走水,不少地方付之一炬。
二日,元秦走时只有傅辞相送。
元秦问:“你真不走了?”
傅辞叹气:“秦秦,走吧,哥会找你的。”
元秦一愣:“傅公子,你说什么糊涂话呢?”
傅辞更是一愣笑:“比你大,你应当喊的,走吧。”
元秦轻声:“离周岁远点吧。”
傅辞无奈:“你啊,走吧,少操心,小心老了。”
元秦撇嘴,转身上了船,没回头道别,倔强的不哭出来。
一时之间,风头渐剩,周岁的十九岁生辰来了。
将军府很热闹,按照周岁的意思,并没有大办,杨国公府的杨筝倒是上门贺礼,整场宴会,杨筝、李与、简叙、周许及傅辞。
简叙向周岁喊到:“小友,留个位子,我徒弟快来了。”
“你那宝贝徒弟终于舍得放出来了。”
“那可不,毕竟宝贝。”
这时有人来报:“外面有个自称简叙的徒弟面见。”
简叙喜道:“你看,说着说着就来了。”
周岁无奈看着简叙:“行,快请进来。”
“师父,我来的时候——咦?周将军,你也在?”
这人进来后,三人懵圈。
周岁失笑:“我的生辰,我自然在。”
这人周岁与傅辞都不陌生,是之前与周岁喝酒的舒寻。
舒寻惊了,原来师父说的小友竟是周岁,刚才在周府门口还好奇来着,没想到是熟人,这京都还真是小。
而身后的傅辞默默的将刚才留的位置挪到了简叙的旁边。
简叙疑惑:“你俩认识?”
舒寻这个嘴巴没个把门的,大大咧咧地说:“噢,与周将军喝过酒。”说完才发觉说错了,连忙捂住嘴,内心:完犊子了……
周岁不解,喝酒怎么了?
简老头一声吼了出来:“你这个兔崽子!都跟你说了,行医之人少喝酒!!”简叙一个箭步冲上来揪住舒寻的耳朵,“你是生怕给人扎穴位的时候扎不对吗?!”
舒寻连忙护住耳朵:“啊啊啊啊,疼疼疼疼疼,师父师父师父,我错了我错了。”
简叙放下手没好气地看他一眼:“看在今天是小友的生辰的份上,先放过你,回去你就给我等着。”
舒寻憨笑:“谢谢师父。”
很快,来福的声音也造访了:“恭喜周将军。”
周岁上前福礼:“来福公公,别来无恙,圣上可是有什么旨意?”
来福挥挥手身后的人就抬上来一个箱子:“传个口谕而已。”
众人跪下,来福开始宣读:“倾周岁破案有功,今赐红珊药于卿,望卿——”
来福的话还没有说完,周岁伸手打断了他:“公公,只有这个?”
来福谦卑道:“圣上说,与周将军约定的只有这个。”
周岁神色一僵:“公公继续。”
然而后面的,周岁都没听见。
好个叶禛,你居然出尔反尔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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