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看着她:“那你得答应我,好好的呆着,别出事儿,实在不行,求饶也行,跑也行——”
傅辞话没有说完,周岁就打断了他:“放心,没事的,只要你速度快,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。”
傅辞答应离开后,周岁调息下体内用软剑挑开死人的衣服,手腕处赫然有个黄色腕布,绣着两个小小的“国昌”。
周岁挑下那块腕布后将剑收了起来,一挥手,暗地里走出了四个人:“主子。”
十三单膝跪地:“让主子受伤,是属下不称职。”
周岁摇头:“不,这次你们做得很好。”
周岁神色晦暗:“将他们的尸体处理掉,小心些,别让人看到。”
“是。”
周岁缓慢扶墙坐下,内心腹诽:叶禛这个狗皇帝,为了除掉她真的是不择手段。
周岁差不多调整好后,傅辞一路小跑了回来却发现一地的杀手不见了,傅辞没来得及询问,周岁开了口询问:“人呢?”
傅辞去扶她:“别慌,人在后面。”
果然不消一会儿,李与就带着人赶来了。
“周将军,你没事吧?”
“李先生。”
李与的人很快封锁现场。
周岁深吸了一口气:“李先生凶手我看到了,是元秦,她承认了,但是没有证据,你让忤怍验尸,并写验尸报告,让其证明手法是否相同,抱歉,是我不力让她逃走了。”
李与却摆手:“不,周将军做得很好了,还为此受了伤,先,先去看大夫吧。”
周岁摇头:“不用了,我回去处理,对了,先别着急抓元秦,可能,可能是易容什么的。”后面的话是周岁的疑虑,她没说。
李与答应了。
周岁像是想起什么:“李先生,冒昧问一句,李公子与你什么关系?”
李与一时无措:“他,他算是我侄儿,不过挺远房的,不算什么亲戚。”
周岁解释:“不是说什么高攀的说法,我,我就只是问一下。”
“无妨。”
周岁一时不好说,沉默了会福礼告辞。
两人与李与告别后,周岁轻问:“你,能背我吗?”
傅辞有些慌张说:“能。”
傅辞背着她一路快走,血滴滴嗒嗒流了一路。
“我是不是很重啊?”
“重,挺重的。”
“是嘛。”
傅辞擦觉了她的有气无力:“你要是生气想打我的话,可要好起来,千万不能睡。”
“好。”
傅辞渐渐着急:“别睡,千万别睡,我们马上到家了,坚持住。”
周岁轻轻自嘲:“若是以前,我这点伤不至于弱成这样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那你耍剑给我看,好不好?”
周岁听得模糊,有气无力道:“什么?什么酒?还是花……”
“都不是的。”傅辞不敢跑,生怕颠着她,“但是如果你想喝酒,我给你买,女儿红还是坛子酒,亦或你最喜欢的酥花酿?”
傅辞喘口气接着道:“若是喜欢花,我陪你去看,看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但是背上迟迟没有回应,傅辞慌了。
“将军,敌后方潜入一只小队!”
“将军,两翼已夹击敌方步兵!”
“将军!我军布防图丢失了一半!”
“将军,我等,宁愿战死,也绝不做俘虏!杀!!!!!”
周岁猛的睁开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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