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,那令郎最近可以出去走动?”
“我不太明白周将军的意思。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儿,只是最近不安宁,想必南候也应该知道了,没什么大事儿就别出去了。”
南候皮笑:“这个自然,犬子最近哪儿也没去,一直在府里。”
“行,只要得知南候一家是安全的,我也就没什么事儿了,告辞。”
两人起身就要走,李则喊住了周岁:“岁——周将军,吃饭再走吧。”
“不了。”
走廊外的台阶,傅辞拿过工具看着周岁:“别动。”
“嗯?”
傅辞抬手轻轻拿下了羽毛给周岁:“看,鸡毛!”
周岁开口“啧”,刚要说话,傅辞挑眉连忙说:“掸子上的鸡毛!”
周岁语塞,翻个白眼往前走,傅辞嘿嘿一笑围着她转,还抽空回头对李则双挑眉。
李则捏紧了手。
其实周岁刚进去坐下的时候傅辞无所事事,然后便看见鸡毛掸子上的鸡毛飞飘着,傅辞想把它吹远点,没想到吹卡在周岁的头发上。
周岁以为他在捣蛋,为次还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他,傅辞无辜的捏嘴,我不是……故意的……
此时的两人在东城的街上,走走看看的来到东城最好的脂粉铺。
“掌柜的。”
“这位夫人想看些什么?”
“掌柜的,有梨花粉吗?”
“自然的是有的,昨日来了一批上好的。”
“正好,就全包了吧。”
掌柜顿时为难:“夫人,不是小的不买给你,实在是杨国公府大小姐订过了,我这,我也不敢卖呀,而且你也用不了那么多,先用上几盒怎么样?”
周岁装作为难的样子:“都订了?什么时候订的呀?”
“就昨天,要是夫人早些来,或许还有。”
掌柜看向傅辞:“这位相公,要不您劝劝夫人换个吧。”
“啊,不是,我这——”
傅辞拉住周岁:“要不我们换个?”
周岁笑得虚伪:“好样的掌柜的,谢谢你了。”
周岁没看傅辞理了理衣服道了句:“不知之前要的胭脂可有?”
掌柜先是一愣,随后反应过来,恭恭敬敬的福礼道:“夫人,您之前要的胭脂没有。”
“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
两个人走在街上,周岁笑:“这位傅相公,要不老板你走远点可好。”
傅辞假笑道:“那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吧,周将军。”
两人在客来酒楼的阳台喝着酒。
“这个就是女儿红?”
“这不是有字儿嘛。”周岁说完无奈刚要喝酒像是想到了些什么:“那天在阳沄酒坊说的话,你都记住了?”
看着别扭的傅辞,周岁不解:“来客来酒楼不就图女儿红吗?”
周岁仰头就喝傅辞一声喊去:“不许喝!”
周岁被吓得一激灵,本来要倒在嘴里的酒,手一抖倒在了脸上……
“吓我一跳,你有病啊!”
傅辞也知道自己没占理了:“我不喜欢喝这个嘛。”
周岁无语:“不喜欢喝酒不喝呗,你喊我干嘛?”
“……”
周岁将脸上的酒渍擦净后,看着外面的人群道:“都这么久了,半点进展都没有。”
“再找找,总会有的。”
周岁仔细地理了理从头到尾发生了一切,刚才掌柜说胭脂没有了,想必就是说没有走私的信息。
再往前就是南候,然后是……
周岁一拍桌子,她怎么给忘了,沐阳郡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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