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与急道:“周将军,我听闻你曾对验尸这一方面颇有成就,我想——”
“李先生!我敬你,叫你一声先生,你听闻?是皇——圣上告诉你的吧,我一介女流之辈,更何况还是个沙场武夫,验尸不如专业仵作,你叫我杀人我倒精通。”
周许也不忍李与一把年纪了还四处求人:“岁岁,李先生也是一片诚心,只想缉拿凶手而已。”
周岁软了口气:“李先生,不是周岁不想帮,而是帮不了,既然已经有专业仵作了,又何必再来找我,我就是个人,我也有私心,我没你想的那么正义。”
周岁看着一脸挫败的李与起身福礼:“抱歉,告辞。”
周岁离开中厅后站定:“听了许久了,阿辞,去倒杯水,口渴。”
傅辞尴尬的出来了,到了杯水给站在走廊的周岁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“你身上有酥花酿的味道,阿辞,我竟不知你还会武啊?”
傅辞听她讲有味道连忙闻了闻自己,听到后半句,他连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我不会武,我就是会藏了一点。”
周岁挑眉没看他,其实傅辞听了多久,她压根不知道,要不是临时来后院走廊,走了那小路,看到了鞋印,她甚至不知道有人跟着她,至于酥花酿,就扯的,虽然也没有说什么,但内心对傅辞有了防备。
“岁岁。”
听到周许叫自己,回望,傅辞已经乖巧的站在了一旁。
周许刚想说话,却看了一眼傅辞,傅辞看了眼周岁,见她没开口把自己留下,莫名有些许难过,这才是周岁啊,于是福礼离开。
“岁岁,你今天……”
“哥,我知道,你又要说我任性,可我周岁做的还少了?上阵杀敌时就是我们周家顶着,没事了又一脚踢开,空有名分,若不是瞧上了周家军,恐怕连朝堂上都没有一分席位了吧。”
“可那终究是一条人命。”
“那你的命就不值钱了?你身体都这样了,皇帝他还——”
“周岁!”
被周许这么一吼,周岁立马清醒:“对不起,我不该说这些,留有口舌诟病。”
“岁岁,哥也不是有意——”
“哥,你不必再说了,周岁心意如此,若是他不愿意将当年反悔之物送到将军府,周岁不会去刑部的。”
周岁负气离开,周许看着她的背影懊悔,周许啊周许,你居然吼岁岁……
周许暗想,他日想个法子哄哄她。
周岁就这么在家闲着,因为傅辞是男的,没办法,有人在场时,傅辞从不说话,以至于大家都以为傅辞是哑巴。
这几日周岁下棋、赏花、散步、喝酒、耍剑……
不管外面成什么样,她都不出门,直至七日后,皇帝穿便装亲自来了。
“什么风啊?把圣上吹来了。”
皇帝面露窘迫:“爱卿啊。”
“别——”周岁看着皇帝:“臣不敢当爱卿二字,臣失礼了,臣见过圣上!”
周岁特别夸张,表示自己要跪了。
皇帝怎么可能真让周岁跪,赶紧出声:“爱卿,别,免礼,免礼。”
周岁懒懒的起来,皇帝今天要真让自己跪了,天王老子来了,她都不帮忙。
皇帝与周岁坐在后院亭中,皇帝面露愧疚:“爱卿啊,朕知道当年的事是朕做的不对,但是当时朕不是也没想通嘛。”
周岁很想嘲笑,没想通?想鄙视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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