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岁突然恶意一笑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嗯……昂?”桃花眼里溢满不解和不安。
“放心,现在没人,不会有人进来的。”
傅辞心想或许周岁只是逗逗他,于此变装模作样的去拉衣襟,发现周岁毫无反应,这才有些惊慌:“你,你认真的?”
周岁撇嘴上前,看着后退的傅辞,笑道:“不是认真的。”
傅辞刚松口气,周岁便猛得点了傅辞的穴道:“怎么可能。”
看着定住的傅辞周岁拍拍发髻,戳戳傅辞的奶膘心想,老和尚教的东西还是有用处的嘛。
看着惊慌的傅辞,周岁逐渐伸手摸上了傅辞衣襟,傅辞无措:“别,别乱来。”
周岁轻轻拉开了衣带,随着第1件衣物的剥下,傅辞开始惊慌的碎碎念念:“我跟你讲啊,你一个女儿家这样随意脱剥下男子的衣物是不对的……啊,,,,廉耻,礼仪廉耻你懂不懂啊?!?!”
“求你了,别,别剥了,再剥就没了……”
周岁完全当耳旁风,很快就只剩一件里衣了傅辞眼尾已经红了,像是刚行房事之后的模样,贝齿轻咬嘴唇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。
周岁轻轻一拉,里衣就滑落了,幸好此时正是立夏之季,不至于着凉。
傅辞的泪伴随里衣而滑落,但是他的背却传来了清凉之感,傅辞的泪痕与他一般愣住了。
周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你身上的伤也太多了,很多都没来得及调养,估计形成了不少的暗伤。”周岁不由得心软:“疼不疼?”
傅辞到底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,已经很久没人这么问他了,毕竟上一个问他的人,被他给杀了。
“疼。”
周岁被这一声“疼”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或许这就是周岁要救他的原因吧。
算了,用人时,应人时,就当送佛送到西,它日给他个好去处。
还好周岁十八了,不然也达不到这高度。
周岁没穿过来之前是个刑警法医,整龄二十三岁,或许是因为自身年龄问题,对傅辞总是看小孩一般,以至于周岁给傅辞前面敷药时都没察觉傅辞的不对。
给傅辞敷好药后又重新给傅辞穿好衣物,边穿边说:“你看看我多好,还给你处理后事。”
看见傅辞的泪痕,周岁好笑:“这么委屈巴巴?放心,你一个小屁孩……”
原本害臊的傅辞羞愤:“什么小屁孩,我都十六了!”
“好好好好,十六,十六。”
周岁给傅辞解穴后转身,没注意到傅辞轻轻一笑。
不演戏,姐姐又怎么会觉得自己可欺呢。
傅辞其实已经二十了,因为他死时整龄二十。
周岁总得要知道自己救的人是谁,坐下后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傅辞老老实实说:“傅辞。”
傅辞看着周岁点头内心疑惑,姐姐为何跟前世不一样了,前世她虽救了我可也没像现在这般待我,而且姐姐可不喜欢这个名字了,日日因为这个名字而打骂我,莫非,姐姐也在演戏不成?
周岁看着傅辞呆呆的模样,心想大意了,到现在了,这孩子八成没吃什么东西呢,连忙叫外围的人送膳食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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