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藤闲来无事,便会在院子里写写画画,看见柳青山抱着画卷走过,停下手中的笔,看过去。
“帮我瞧瞧,老爸收了10幅画,只用了100块大洋,但这些字画的价值,可不止100块钱大洋那么简单。”
柳青衫先是把十八应真图卷一张一张的摊在了书桌上。
“这?”
司藤只是看了一眼,眼神猛的一惊:“这字画真假不乱,光这画上的动物却十分栩栩如生,很像传说中的动物。”
十八应真图卷上面所画的全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动物,有些似龙非龙,却身体长满鳞片;有些是水物,却满脸狰狞;有些如牛如猫,却跪地哀求。
听到司藤这般一说,柳青衫再次打量起了这些画:“如此看来,这些字画都能赶得上山海经了吧?”
抬起头来,望着司藤问:“你方才说很像传说中的动物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们苅族内的传说中的动物,和这一样?”
“这天地之广,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,我了解到的,也只是凤毛麟角罢了,这世界上有我们苅族,自然便会有其他妖类。”
司藤再次回答。
柳青衫不禁点头赞同,苅族是草木精华所变,连这些植物都能异变,难道那些动物就不能了吗?
说不定,
这世界上还真有妖兽之类?
“你再帮我瞧瞧这幅画。”
柳青衫把唐伯虎的《庐山观瀑图》放在了桌子上。
司藤再次仔细的观看片刻:“我对字画研究不是很多,而且我之前也没有鉴别过此类的画,你让我帮忙看,我也看不出个好赖。”
“不过,唐伯虎的字画,都有一个共同点,正是每幅字画的纸张,作假的人即使能把画画的鬼斧神工,在纸张的选择上,他也不会选用和当时年代一样的纸张。”
“你想鉴别唐伯虎的画,最好还是从这纸张上入手。”
司藤拿起画一角,在眼前仔细的观看:“唐代造纸的技术有一个明显的缺陷,那就是对颜色上的掌握非常差,不管纸张造的如何是好,它始终不如现在白净。”
“纸张上可以看出,这张唐伯虎的字画应该是假的。”
司藤放下手中的画,十分肯定。
柳青衫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,几十个亿就从眼前这样飘乎乎的走了?
拿起这张字画仔细的观摩,纸张的颜色和现代纸看来似乎很黄,如果和十八应真图卷的纸张比起来,确实有一点点的显白。
这年头造假可没后世牛。
乾隆时期的造纸技术已经很厉害,怎么着也不应该低于唐代吧?
失望!
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。
柳青衫想一想也能明白,10块大洋购买唐伯虎的画,真当别人搞批发呢?
“但从这画的风格上来看,的确有唐伯虎的样子,所以这幅画的真假,我真不好判断。”
见他这样失望,司藤转口一笑。
柳青衫无奈:“本来想着给杜月生送一幅画,可是看这些画的价值,送出去有点败家了。”
“确实败家了。”司藤撇撇嘴,跟着就说:“你可得记住,你有我们两个女人要养,还有父母,可不能大手大脚。”
“我大手大脚?算了,我还是拿一张十八应真图卷送给杜月生吧,毕竟别人也帮过我们,送点东西理所当然。”
柳青衫刚一张嘴,看见司藤给了个“你有意见”的问号眼神,当下做出了决定。
当天下午,柳青衫带着一幅十八应真图卷来到了杜公馆,是其中的一副,不是乾隆亲自提字那幅。
司藤和白英只能跟随。
五太太孟晓冬见司腾来了,拉着她一起聊天,聊着聊着,聊到了关于生孩子的事情:“弟妹,这可不行,咱们女人年纪可千万不能大,越往后生孩子越困难,所以要趁着年轻多生几个。”
接着又说:“不是姐姐我多嘴,你要是不使点手段,怎么可能怀孕?”
“……”
司藤瞬间无言以对,只能尴尬的陪着笑:“其实,我们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,毕竟他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。”
“这点我明白,男人嘛!以事业为重,但是,就算在忙着事业,人生的大事还是得注意。”
孟晓冬伸出手来,拉着司藤把一样东西放在了司藤的手,又瞧了瞧旁边没说话的白英,回头小声道:
“虽然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有点作用,可一定要善用,还有,千万别说是我给你,不然我可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司藤望着手中一个小瓶子,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,搞得神神秘秘的,这孟晓东果然不愧是一个灵慧的女人。
光是这能力,杜月生一辈子都不可能逃出孟晓冬的手中。
“是什么,我不好直言。”
孟晓冬给了一个眼神,似乎在笑:瞧你那装傻的样子,难道你还不懂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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