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藤美眸圆睁,手中拿着的那杯水,砰的一下掉在地上变成了好几瓣。
虽然司藤知道柳青衫是为了过来抢夺杯子,可柳青衫如此明显的动作,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的,你一个成年人,难道连自己的身子都稳不住吗?
柳青衫感受到怀中佳人身上传来的香气,下意识的吸了两口,回过神来赶忙离开,尴尬道:“别误会,我不是有意的,你千万别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。”
这要是别的女人,估计早就抡起巴掌狠狠的揍了,但司藤却是轻描淡写的瞧了柳青衫一眼,好像世间所有是事情都无法惊动她的心。
正如她所写的那句诗鸟穿浮云云不惊,沙沉流水水尚清。
见此,柳青衫总觉得不是那个味道,按理来说,这女人应该勃然大怒才对,怎能如此平淡?
靠?
按理来说,我应该在21世纪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
按理来说,我也不敢去抱一个妖啊
按理来说……
按个屁理,这世界一切都违背了道理,又怎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?
柳青衫暗自摇了摇头。
下午,柳青衫带着司藤准备去寻找白英,迎面看见杜月生带着一个老先生走来。
老先生拱了拱手:“见过柳少爷,老朽刘传光,这次前来是特意为柳少爷诊断。”
“青衫,快找个地方坐下,让刘老先生帮你看看,可千万别不好意思,毕竟这事情不是小事”
杜月生怕柳青衫不愿意,开口劝说道。
柳青衫张了张嘴,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,杜月生已经拉着他走到了屋子里。
刘传光把肩膀上的药箱子放下,伸手搭在了柳青衫的手腕上,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着。
司藤被这一幕给弄蒙了,站在一旁好奇的等待着,柳青衫生病她还真不知道,仔细一瞧柳青衫的面容,又不像是有病的样子,着实让人想不通。
约莫过了一分钟。
刘传光闭着个眼睛睁开,抬头又瞧着柳青山有10多秒钟:“不应该啊,从脉搏脸色来看,一切都正常,那为何如此呢?”
“刘老先生,还希望你仔细的看看。”杜月生客客气气的说。
“我明白了,呵呵年轻人不懂节制!我开几副方子,只要按时吃,要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奏效。”
刘传光突然豁然大悟的笑了,好像是想通了一件事,从药箱子里拿出一张纸,放在旁边的茶凳子上,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肉苁蓉、鹿茸、锁阳、杜仲……
杜月生拿起这张纸看了一眼,会心的笑了笑,并没有说出口。
司藤伸着脑袋一瞧,满脸愕然,用着古怪的神色瞧了瞧柳青衫,心中暗骂一声混球,她虽然没有学过医,但知道这些药是来治疗什么的。
柳青衫对医术一窍不通,在21世纪也没几个人懂中医,顶多知道西药。
老妈张翠翠从外面回来,见家里面来了人,上前去问怎么了。
杜月生小声的说了两句转身走,他可以关心柳青衫的个人健康,但不能管别人的家事。
“你啊你!”
张翠翠伸手戳了柳青衫脑袋,拿着药方就去抓药了。
“我?”
柳青衫张了张嘴,完全被蒙在鼓里,到现在都不明白那张药方的到底是管什么的。
“走吧,正事要紧,没时间在这磨蹭。”
想不通便不再想。
两人离开家门,前往白英所在的住处,路上柳青衫还特意交代司藤,见面时不要再刺激白英,现在最主要的,是让白银感受到邵琰宽的为人。
白英自从那天晚上杀了人,回到家中,一直被邵琰宽关进屋子里,人也时不时会出现疯癫。
白英知道邵琰宽愤怒,不敢离开房间,整晚以泪洗面,只希望邵琰宽能够原谅她,重归于好。
可日子过了这么长时间,却不见少邵琰宽过来,心中有些着急了。
越想越不是个滋味。
只见白英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房门,向着外面走去,她要回到邵家去,去找邵琰宽问问,难道心中一点都不在意她了吗?
柳青衫和司藤两人刚来,恰好见白英消失在街道的身影。
“她这是要去哪里?”
司藤望着白英那着急的脚步,站在原地暗自嘀咕一句。
“咱们跟过去看看,她这样着急,肯定去找邵琰宽了,我突然觉得,让这样的一个女人看透爱情,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。”
柳青衫心中有些气馁。
本来是想解除这段恩怨,让司藤以后开开心心的生活,不再有任何烦恼。
可是按照白英这样的女人的性格,除非死了,否则不可能改变初衷。
当下两人跟在了白英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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