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着，我就在门口，看看能不能遇到熟人，不会离开你百步。”

柳青衫头也不回的，朝着小院子门走去。

“大骗子。”

昨天帮忙送饭盒的少年，看见柳青衫出门，瞪直了眼睛：“给我钱呢，钱在哪里了？”

“呃……”

出门被人讨要钱，确实不是一件讨喜的事，柳青衫伸手在口袋里摸了好几下，愣是没拿出一分钱来。

家里面为了给他上学，花费了不少钱，同时还借了很多外债。

平时有柳青衫非常节省，即使出门在外，身上也不会揣一分钱，倒不是他不想带钱，而是家里面没那个条件。

“牛杆子，你想学习写字吗？”

活人不可能被一泡尿给憋死，柳青衫小声笑问道。

听到可以学写字，被称作牛杆子的少年，连忙点着脑袋，差不多快吃成了小鸡吃米一般。

这年头能上得起学的人没几个，且很多人还处于火深水热之中，根本没那条件。

牛杆子的到现在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，他的愿望是拿着枪支带着队伍，去杀了张肖林那样的大汉奸。

可听老爸说，当兵至少得会写自己名字，奈何祖上三代没一个识字的。

现在有机会了，自然不可能放过。

柳青衫忽悠道：“你帮我办件事，今后你青衫哥保证教你学写字，最少也是三个字。”

“哪三个字？”

“牛杆子。”

“好，你说。”

这三个字刚好符合牛杆子梦想中的条件，慌不忙时的点头答应了。

柳青衫靠在他的耳边，嘀嘀咕咕几句，后又咧嘴一笑：“这事情听明白了吧？”

“嘿嘿，我懂，我懂。”

牛杆子撒腿朝着远处跑去。

柳青衫扭头朝着某个方位看去：“那里的旗袍女子够你们找一会的，只可惜没能亲自看见你们落荒而逃的场景。”

巡捕房位于街对面。

这里即将到达了租界，出入的人群都是一些重要人生。

牛杆子窜进了巡捕房，迎面看见了巡捕房的队长黄天虎：“黄队长，刚刚看见三个人朝着长灯街去了，这些人身上还背着剑呢。”

长灯街？

背着剑？

黄天虎眼前一亮，长灯街很有名，是个男人都想去，但背着剑去那地方，这不明摆着是想给巡捕房送业绩吗？

“兄弟们，抄家伙走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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