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农啊，你长大了，这次回来是？……”

“三大爷，我复员了，这次回来就不走了。”

“好！不走了好……”

三大爷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，嘴里轻声嘀咕，眼角却看到何雨农手中提着的腊肉。

发现三大爷的眼神，何雨农嘴角含笑，递过去一斤腊肉道：“三大爷，这是复员时候部队给的福利，要不您拿一斤回家尝尝？”

“诶？部队的福利？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。”

三大爷乐得合不拢嘴，接过腊肉，一点也不客气。

这年头十斤腊肉可不是一个小数目，要是不说清楚被人举报了，说不定还会被安个投机的罪名。

“得了，您回见。我先回家了！”

打过招呼，何雨农就往中院走去。

小小四合院，住着仨大爷。

前院儿的三大爷阎阜贵，区小学的老师，精于算计，爱贪点小便宜，但是为人本质不坏。

中院儿一大爷易中海，轧钢厂八级钳工，月工资九十九块，就是没儿没女。

后院儿住着二大爷刘海中，轧钢厂七级钳工，是个官儿迷，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，对几个儿子动辄打骂。

何家就住在中院，有房两间。

大的那间有四十多平，是以前四合院主人会客的客厅，现在是何雨柱住着。

小的那间只有不到十平，是以前丫鬟休息的房间，现在住着的是妹妹何雨水。

只不过何雨水高中毕业进了棉纺厂后就很少在家住，平时都住在工厂宿舍里，只有轮休的时候才回来住一晚。

时间才下午三点钟，傻柱还没下班。

何雨农推了推傻柱的房间，发现头没有锁，就直接推门而入。

房间里。

正对着门的圆形饭桌，一个酒瓶正躺在那里，旁边是一个盘子，里面空空如也。

床。

被子乱成一团，脏衣服堆成一堆，没有收拾。

摇了摇头，何雨农打开橱柜，拿出两斤腊肉，把剩下的腊肉都放了进去，转头走出房间。

按着记忆中的路线，何雨农来到一大爷的家中，见到一大妈，把腊肉给了她，说了几句好话。

又去后院二大爷家中，放下腊肉，客套了几句。

一切搞定，何雨农又来到聋老太鲁奶奶家。

“老太太，您看谁来看你了？”

何雨农面带笑容，冲着在房门口晒太阳的鲁奶奶说道。

“你是……雨农！”

鲁奶奶虽然人老，但是眼力却好，一瞬间就认出他来。

声音微微颤抖，鲁奶奶紧紧盯着何雨农，眼中泛出泪花，伸手招呼：“来，来，让奶奶好好看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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