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闷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谁教你的,翻人家姑娘家的窗子。”
说话间还带着浓浓的鼻音,双眼通红。
太子看的一阵心疼。
快步走到跟前,“孤听说了,那个女人竟敢将你气成这般,你放心,孤马上就派人将她剁了喂鱼。”
他敢这么说,就真的敢这么做,崔九贞忙地拉住他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怎么动不动就剁这剁那儿。”她没好气道:“这是我和谢丕的事,还有你那个所谓的表哥张璟,真是什么都要插一手,晦气的紧。”
提到他,她就一肚子火。
太子闻言顿了顿,将这事儿记下。
“那,你的意思是,谢先生欺负你了?”太子面露纠结。
他现下翅膀还没硬,动不了谢丕,这可咋整。
崔九贞低下头,也不能说他欺负自己吧!这事儿多半是她自个儿的问题,原本不该这样的。
可,情绪上来,谁能控制得住?
太子只见她摇摇头,下一刻,金豆子又不要命地往下掉。
他头皮一麻,有些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这和他瞧见母后掉豆子不一样,闷闷的,又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你、你别哭啊!”他硬着头皮道:“罢了,孤去治谢先生的罪,让他给你跪下赔罪。”
崔九贞面无表情地拉住他,幽幽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太子身子一僵,这会儿他突然机灵了下,知道方才的话绝不能再说出口。
“无、无甚,就是……让你甭哭了。”
崔九贞这才放开他,随后又趴在桌子上抽抽搭搭地。
太子一脸纠结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女人哭起来怎么都这样麻烦呢!
他好像顶不住啊!
见着崔九贞也不再理他,太子只得又安慰了几句,从窗子原路爬了回去。
一出去,立即有锦衣卫围了过来,“怎么样殿下,大姑娘是个什么情况?”
太子一脸深沉,摸了摸下巴。
“情况复杂,难搞哦!”
“啊?”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,便又将诸秀的事情说了遍,其中一个还抽空去外头了解了下原委。
太子已经不是一次听说张璟了,这下又听说这些事是他搞出来的,眉头一皱,眼中带了丝危险。
他是极为护短的,这点跟在他身边的人都知道。
尤其是大姑娘与他关系最好,两人在外多以姐弟相称,端的是亲近。
这会儿崔九贞受了这样大的委屈,那双哭肿的眼睛教人想忽略都难。
他若不给她撑腰,怕不是外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欺负了。
因着崔九贞,晚上几人用饭也是唉声叹气的。
命人送给她的饭菜更是一下没动被端了回来。
谢丕也没吃,崔恂听得人禀报,说是还站在门外。
他叹了口气,搁下筷箸,“要不还是让谢家来说清楚吧!总不能让贞儿继续伤心不是。”
太子转了转眼珠子,道:“老先生,孤明儿个想告假,回宫一趟。”
老太爷哪有心思再束着他,点点头,只作应了。
几人都没胃口,也就太子勉强吃了一碗饭。
“不行,我得去瞧瞧,实在不行就去谢家讨个说法。”崔恂起身就想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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