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对我父亲有了不该有的心思?”
“你、你胡说什么啊?”
马琴猝不及防地被问起,有些慌乱,连着声音都紧张的变了。
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,不打自招的意味。
看到这里,崔九贞哪还有不明白的,她怒火中烧,“你竟然对我父亲有这种心思,你简直……”
马琴一看情况不妙,立即起身就跑。
崔九贞话还未说完,见着人跑了立即追上去。
“站住,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好你个马琴,我算是看走眼了……”
马琴听着她的话,哪里还敢停下,两人在府里你追我赶的。
正跟上来的几个丫鬟皆是一脸呆滞,都没了主意。
尤其是马琴的丫鬟,跟天塌下来似的,都快哭了。
“我让你站住听到没有,别以为你能躲一辈子。”
“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啊?”
马琴才不呢!她现下这样生气,若真让她抓住自己,指不定要跟她拼命。
“混蛋马琴,你、你真是气死我了。”崔九贞体力不及她,已是气喘吁吁,“我把你当姐妹,你倒好,竟然要做我娘……”
觊觎她爹!
马琴见着又要追上来,连忙加快了脚步。
“啊……”
光顾着回头看崔九贞,没看清前头,马琴只觉得眼前一片朱红,接着便有人接住了她。
那只手很快便撤离,而她也站稳了脚。
抬头一看,不正是还穿着朱红色官服,头戴九梁冠的崔恂。
见过他儒雅清俊的模样,今日这样严肃沉稳还是头一回见。
不是没见过这样官服的人,可同样的袍子,穿在不同人的身上也不一样。
竟有男子能把朱红色穿的这样好看。
马琴眼中恍惚着。
见着崔九贞已到了跟前,她也不跑了。
瞧着气喘吁吁的闺女,崔恂皱眉,又心疼,“这闹得什么,跑成这样,摔着了怎生是好。”
崔九贞缓着气,瞥见马琴花痴的模样,那口气又不顺了。
“父亲……您回来了……”
“不着急,再缓缓。”
崔恂叹了口气,都多大了,还跟个幼童似得玩闹。
崔九贞捂着胸口,总算气息顺畅了,瞪着马琴。
“方才说的什么做你娘?”崔恂想起来方才听到的一声只言片语。
关系到温兰清,他自然上心的。
崔九贞刚放下的心此时又提了起来,见着马琴眼珠子乱转,就要开口,当心她打什么坏主意,连忙道:“是我说想去拜祭娘。”
闻言,崔恂目光柔和,笑道:“清明不是才拜祭过,怎么又要去了?”
“我昨晚梦见她了,她定然也是想我的,我想再去瞧瞧她。”
胡乱诌着,哪知崔恂眼眸一亮却深信不疑,当即点头,“那下个休沐,为父再带你过去。”
“谢谢父亲!”
崔九贞福了福后,硬扯着马琴跟自己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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