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非侧目看向室内唯一的紫檀木桌子,发觉上面多了一些瓷瓶与一封信,自责与懊恼的情绪一点点的爬满心口,有人进入到了门主大人的寝室,他们血杀一组的十几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。
就算门主大人不责罚,他们也要去刑堂自己请罪才可以。
还好门主没有出事,要是出了事情,他们这些人都可以引咎自杀了。
司空昭有些瘦弱的指尖,接过血非递过来的信,轻轻打开。
冷月般的眼眸看到信纸上十分遒劲字体,给他的感受就是矫若游龙,翩若惊鸿,还带了一些剑拔弩张。
想必这人的性格必定十分豪放不羁,傲慢不逊,城府深沉。
司空昭仔细的阅读信上的内容后,不知不觉嘴角的笑容更盛了。
展信佳
想必昭儿一定在猜我是谁吧?
其实你根本用不着猜,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。
桌子上我留下了一共七瓶丹药,分别都用数字进行了标记,标记一二三的每瓶辰时,只要吃两颗就行了,四五的你午时吃一颗,标记六的你戊时吃三颗,然后七号不是吃的,是要你沐浴时滴入水中一滴就可以了。
切记不能多吃,多吃会死翘翘的。
一周后我会再来翻给你用银针治疗,还有把你那些暗处是钉子安排下,我真的不想像个小偷一样来找你,所以我的未来王夫不要感动得流鼻涕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
司空昭看完后,把这封信给仔仔细细的叠起来,轻声对血非说道:“帮我放进四方镜里。”
血非很诧异的接过信,不明白这封信为什么要放进四方镜,心中的疑惑很多,但是他并不敢问清楚。
皇太女的寝宫。
北洱一脸疲惫的任由男侍们帮她穿上皇太女的朝服,昨夜给司空昭施针一直到寅时才回来,刚刚入睡就被灵星给叫了起来。
因为卯时的时候要上朝,她是皇太女必须得去,素白的小手放在唇瓣,轻轻的打着哈欠。
灵星是第一次看到皇太女起这么晚,以往根本不需要女官叫她起床的,今日还是自己叫了好久好久,才把熟睡的皇太女叫起身。
北洱坐在铜镜前。
身后站着的灵星,用玉梳开始为她梳理乌黑发亮的秀发,灵巧的双手不一会儿就为她挽了一个飞天髻,看着不停在打哈欠的北洱,不免担心的开口问道:“殿下,您今日为何这般疲惫?以往都不用星儿叫您起床,以往您都是寅时的更声响起就起了啊。”
北洱用手托着一边粉嫩的腮帮,疲惫的回道:“昨日本殿下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,出门去追夫了,累了一晚上寅时才回来,还没刚刚入睡,你这丫头就把本殿下叫起来了,一夜没睡自然没精神。”
“谁让殿下大晚上不睡觉去追夫的。”灵星从小就跟在北洱的身边,不免有些吐槽的说了句,巧手把代表皇太女身份的凤钗,插在发间,“殿下已经整理完毕,现在起驾金銮殿吧,在不去就要迟到了。”
北洱点点头,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金銮殿。
这时大臣们已经全部到齐了,看到北洱进来,都跪在地上齐声喊道:“皇太女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在快穿修罗场当万人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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