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沈卓刚回到厨房,党务书记办公室,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“哟,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?”看梁拉娣进来,正在办公的焦敏从椅子站起来,笑着说道。
“遇到了困难,来找领导帮着解决了!”梁拉娣往椅子一坐,面无表情的说道,一双发黑的手套直接被她扔到了桌子。
“这是谁又惹你了?”焦敏倒了一杯水放在梁拉娣面前,顺势在她身边坐下,“说吧,能帮的我肯定帮。”
“徐主任是你给我介绍的吧。”
焦敏一怔,苦笑道:“拉娣,这事我得跟你说声对不起,我真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,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介绍给你。”
梁拉娣翻着白眼:“对不起有啥用,都发生了,人家差点把我拉到小树林给祸害了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,想让我怎么补偿!”
焦敏太了解梁拉娣了,既然找来肯定心里已经有主意,干脆直接把问题推给了她。
“你这样,”见焦敏这么说,梁拉娣身子凑了过来,“你让你们家老刘出面找那个姓徐的老色.胚协商,让他放弃对沈卓的控诉,毕竟沈卓是因为我才打伤他的,我总不能不管吧。”
焦敏一脸难色,“这不行吧,老刘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啊,毕竟沈卓打伤人是事实......”
“事实个屁呀,”梁拉娣一拍桌子,耍起了泼辣:“这事于公于私你们都应该管!”
“于私,人是你介绍给我的,现在出了事,你总得担负起失察的责任吧,把一个老琉氓介绍给我,害得我差点出事!”
“于公,厂子里的工人被欺负了,受了侮辱和冤屈,你们家老刘作为厂长如果坐视不管,厂里的工人们会怎么想,会不会寒心?”
“你们要是不管,我就去面告,告他耍琉氓,告他欺霸妇女,我查过法律,一旦判他琉氓罪,不说枪毙他,十年牢房他肯定没跑!”
“瞧瞧你,动不动就琉氓罪,”焦敏把水递给气呼呼的梁拉娣:“你以为定琉氓罪那么简单啊,翻了一眼法学书就说你懂法?”
“你们俩现在是处对象阶段,对方即便有轻微的不检点办案人员也会考虑情节,又不是说俩人都不认识。”
“再说了,你在厂里把名声混这么臭,你又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,他万一反咬一口告你钩引他,你怎么解释,你觉得办案人员会相信谁?”
被焦敏这么一说,梁拉娣顿时语塞:“那、那我还拿他没办法了是不是?”
“我告诉你焦敏,东西我可以退他,他也别欺人太甚,我不告他可以,他也必须撤除对沈卓的控诉,逼急了我,我吊死在他家门口,你信不信?”
焦敏白了一眼牙齿咬的咯咯响的梁拉娣:“德性吧,一天天喊死喊活的,你死了解脱了,不是便宜了姓徐的了吗?再说了,几个孩子怎么办?”
“你帮我养,你也是帮凶!”
“好好好好,”焦敏被梁拉娣这番话说的苦笑不已:“拉娣啊,我服了你这张嘴了,这样吧,我去让老刘处理去,争取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。”
“你这张嘴,就跟刀子似的,我当初就应该给你放到宣传部门去,当焊工太可惜了!”
“没事焦敏,”梁拉娣一摊手:“我可以兼职啊,帮我再开一份工资就行,我绝对可以的!”
“想的美,”焦敏笑骂道:“你属猴的吗,给你个竿你就往爬,听不出好赖话呀?”
“嗨,我这人你还不明白,大大咧咧,只理解字面意思,打哑谜玩深度我可听不懂。”说完,梁拉娣拿起手套,“我那还忙着,走了哈,这事你放心,别忘了,不见动静我可去找他!”
“你放心,肯定忘不了,一会儿老刘过来我就告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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