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道普通物理题,大致是这样的:
金陵港是我国内河第一大港,它有一个重要的功能就是江海换装。轮船从海里驶往江里,船的重力大轮船受到的浮力,船排开水的体积选填“变大”、“变小”或“不变”
正是因为有了这座桥的存在,金陵港的“江海换装”才能进行的如火如荼嘛。
抗战时期,鬼子的万吨军舰都能到达武城炮轰武昌,现在商船却到不了,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沿途的桥太多了。
枯水期水太浅,丰水期桥太低,难受。
不过,不管怎么说,沈光林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金陵人,他还是为金陵的这座长江大桥而感到骄傲的。
江上风大,打着伞就不会觉得很热,沈光林带着李蓉从桥面上走了一个来回,很好的领略了长江上的风景。
领略完风景自然就要吃饭,沈光林想吃一种鱼已经很久了。
尤其是进入十年禁补期,想吃那种鱼就更加困难了。
这种难以吃到的鱼当然不是江豚。
沈光林真的看到卖江豚肉的了,但是他不想吃,他想吃的就是这个年代最普通的长江刀鱼而已。
这个年代江豚竟然还不是保护动物!
要到88年才被列为二级,后来才升级为一级珍稀物种。
当然,江豚也不是一种鱼,而是鲸,属于哺乳动物,和河马是近亲。
现在,长江上最不稀罕的就是刀鱼。
“恣看收网出银刀”是苏轼写的诗句,就是现在,刀鱼的年产量大约为一千吨左右,到了2020年,一斤刀鱼已经卖到5500块了。
开春吃刀鱼是一种习俗。
在长江沿线,最早的流行问题是今天又吃刀鱼啊?
后来变成:你吃过刀鱼吗?
再后来变成:你见过刀鱼吗?
这个年代吃刀鱼就跟京津鲁沪地区吃黄鱼一样,无论大黄鱼还是小黄鱼,都不稀罕。
到了2020年,野生刀鱼五六千,野生大黄鱼一两万。
不说了,吃鱼!
新鲜的刀鱼还是要清蒸才好吃,放上细葱,豉油,味道绝美。
沈光林吃的很过瘾,一条普通的刀鱼就满足了味蕾对于美食的要求。
还没有完全领略完金陵的风景,沈光林还是想到要去姑姑的家里做几天客了。
毕竟,已经来到金陵这么久了,金陵的风景可以回来再继续看,去杨洲做客是礼貌,不去不合适。
从金陵到杨洲并不远,得知堂哥终于要出门了,最高兴的当属沈厚道,他这些天饱受摧残,都开始怀疑人生了。
早知道会遭受这样的境遇,当初好好学习就好了。
沈光李蓉去扬州没有坐车,这个年代还有长江客运,不赶时间的话坐船是一个更好的选择。
从金陵出发,顺流直下,从瓜洲渡口转运河航运很快就到杨洲了。
“京口瓜洲一水间”,现在的京口在震江,瓜洲在杨洲,两个城市隔着长江。
都是运河经过的城市,运河实在太重要了当初第一次鸦片战争,英国人攻陷震江之后,运河瘫痪,清政府直接就认怂了。
沈光林带着李蓉纵游长江,炎炎夏日,江水浩荡,风景极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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