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,萧彩月左手握着右手,一脸的痛苦状。
手指上不停地滴着血,地上掉着把菜刀,还有一些切断的散着的野菜叶。
菜刀上也滴了不少鲜血。
李青竹明白了,萧彩月切菜时不小心将手切了。
“怎样了?疼不疼?别怕,我帮你处理好。”李青竹安慰着萧彩月。
她前世是医学生,看到伤口,她的职业病就犯了。
李青竹飞快跑到外面,从那件晾晒着的乳白色中裙裙摆上,撕了块布头下来。
接着,李青竹又咬牙撕了一小块。
她从缸里舀了点清水,拿小块的布头沾湿了,给萧彩月手上的伤口擦试血渍。
萧家穷,不可能有干净的棉花。
目前最干净的布料,就属她那件刚洗过的白衬裙了。
没有染过色,没有污垢,对伤口极友好。
萧彩月手上的血污处理掉后,露出了清晰的伤口。
没有切到骨头,只是将左手食指的指腹肉切开了一块。
口子只有一公分长。
萧彩月看到自己狰狞的手指头,呜呜呜哭了起来。
完蛋了,不能帮家里做事了。
却还得花钱看伤口,她要被她娘打死了。
想到因为频频相亲不中,一直嫁不出去,全家都不喜欢她,这下子她不仅成了吃白饭的,还是个要花钱的人。
萧彩月又伤心又委屈,更加呜呜呜呜哭起来。
但不敢肆意地放声大哭,怕惊动了前院的家人们。
她蹲在地上,将头埋在臂弯里,越哭越伤心。
李青竹诧异了,按说,常年干农活的农家姑娘,都不是娇气的,萧彩月怎么会因为切了手指头这等小事,哭得如此伤心了?
“别哭了彩月,小伤而已,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,我先给你包扎起来,别哭了好吗?”
话是这么说,但李青竹心里也没有底,是不是真的几天就好。
要是在现代那世,抗生素的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,一周左右就能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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