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学者听了这个消息还比较淡定,他那学生有点变脸色了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他也觉得有些露怯,向大家点头示意,又压低声音解释:
“老师,刚才还好好的呢!”
“他们可能到了山顶,超出范围了吧,别着急,可能一会就好了!”
话虽如此,老学者也有些担忧,转头问:
“老乡,多少匹狼啊,我看全村都防范起来了!”
陈晨也从没见过这阵仗,学着老太趴在窗口,偷偷向村路张望,却见得外边风平浪静,无惊无险。
“听说狼会刻意避开有人生活的地方,你们这的狼,还会进村吗?”
老太有条不紊的逐个回答。
“山狼可多了,得有一两百匹呢,特别今年冬天,山可吃的东西少,那些狼经常进村叼人,这一冬啊,来的越来越勤了!”
这个说法听去就很夸张!
道癫捋了捋胡子问:
“我看你们的警惕性很高,还有人提前打哨,你们说的狼群打围,就是进村抓人的意思?”
“对啊!”老太说话的时候会一直挥舞胳膊,声情并茂十分认真。
“村里年轻人轮流放哨,不顶啥用,那些狼可聪明了,都能进屋呢,你就是门窗锁的再紧,也能给你扒个窟窿.....嘿嘿嘿嘿!”
说话的是一旁的卧床老汉,本以为他病的不轻,没想到口齿还很利落,只不过伴随着傻笑,嘴角流出了大量口水。
老太见状,埋怨他一句,赶紧凑过去拿起一块手帕给他擦嘴。
老学者没继续追问狼的事儿,注意力转到这个老汉身。
“这是你老伴吗?看他浑身精瘦的,是哪里不舒服啊?”
老太擦完了口水也不嫌弃,把手绢直接塞回了衣兜。
“他呀,年轻的时候被狼咬了腿,伤了骨头,差点就死路了!”
“是嘛,我学过中医,让我看看吧!”
不知道这带队考察的老学者是哪方面的专家,竟然连看病都懂,但老太好像有些信不着他,摆手拒绝道:
“都瘫痪多少年的人了,还有啥可看的,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,要是狼群相中了咱们这屋,近今晚谁都活不成!”
小平头听了脸色骇然:
“那这狼群,得什么时候才能撤了?”
“撤?只要它们打围,不叼几个人走,哪能随便撤,就等着明天天亮,看看谁家少人了吧!”
道癫不再言语,屋中几人互相看来看去,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东魁山去而复还,山中有活人村落已经够让人吃惊,偏偏他们这些人还自称是东魁村!
如果在把这山,这村,与狼联系起来,就更加让人想入非非了!
在屋内躲避了一个多小时,期间学生无数次的试图与外界联络均告失败,这山不高,村子不大,到底是什么东西,屏蔽了信号呢?
知道这村子是存在大问题的,却没想到这般诡异,陈晨几次观察道癫,见他气定神闲像来旅游的样子,倒也潜移默化的让自己放松了些。
大家来来回回的守在窗口向外探望,但无一人发现狼群踪迹,这让陈晨心理犯了嘀咕,说是一百多匹狼进村,这座房子又恰好在村路旁边,这么久了,怎么连根狼毛都没见着呢?
对此疑惑,老太好像有些生气。
“别急,晚你就知道有没有狼了!”
...................
虽然没见狼影,但谁也不会拿生命试探真伪,况且有道癫在,妖鬼邪祟通通好说,真要出去碰见狼群,他跟陈晨一样,就是一大块肉!
好在老太家虽然贫瘠,但房屋是两居室,挤一挤,倒也能睡下。
他们几个外来人在另一间卧室休息,下午时间过的很快,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眼瞅着太阳渐渐下山,夜晚快到了。
老学者才关房门,他的学生就立刻焦躁起来。
“老师,来之前这东魁山的资料咱们都看了,这村子根本不可能是东魁村,这你是知道的,咱们还不走吗?”
老学者挨着道癫坐下,掏出根烟来逐个让了让,淡定道:
“人家不都说了吗,外边有狼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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