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魁山在不久前被驮坟龟带走,整个东魁村都不见了。
听玉虚子的意思,是那大王八又把山驮回来了吗?
这次被顾左峰送到老家,却没能抓住机会取得关键线索,实在有些可惜。
如今陈晨仍然没有对这个正气凛然的玉虚子完全信任,叫他贸然进山开门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玉虚子也看出陈晨不大乐意,收起钥匙正色道:
“顾人盼是一定要救的,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对于车上乘客,我拿捏不准!贸然叫你带着那只玩具上车存在风险,所以我们有必要换个办法!”
陈晨明知道他手里的钥匙不可能是真的,但在没和大家商量前又不想直说,问道:
“既然钱老师的目的是开门,顾左峰自救的办法也是开门,那我们要做的不应该是阻止他们吗?”
玉虚子抬了抬手,示意陈晨喝水。
“这不是救一个人,和救所有人的取舍,钱老师是什么样的人物,你肯定也领教过了,就算我们成功的把顾人盼从车上接下来,他也不会收手,更别提还在想尽办法脱逃的顾左峰了,他们的目标既然都是红门,我们就只有自己把东西取出来,才能彻底跟根结所有麻烦!”
这么说其实也有些道理,陈晨思忖片刻问:
“你知道那位钱老师多少,他想要门后尸骨做什么?”
玉虚子从容回答:
“可能没人比我对他了解更多了吧,他是要那东西治病的!”
陈晨记得,当时有人在抢小熊的时候就曾说过,钱老师是拿来做药引子!敢情他真的重病不治?
这倒也从侧面证实玉虚子所言非虚。
“他长什么样子?”
玉虚子背过身去,往前走了两步。
“和你我一样,就是个普通人!”说完又补充道:
“我和他打了半辈子交道,要是正常人救他一命是件好事,但他要是活下来,你就必须死,还有更多人也会跟着死!所以,东魁村我们一定要去!”
陈晨还是为难,托辞说道:
“这事儿也关系到小妍,我做不了主,等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!”
玉虚子点头应承:
“你和他们知会一声是应该的,尽快决定,但就算你们不去,我也会让我徒弟走这一趟!”
钥匙是假的,根本犯不上冒这风险,陈晨话在嘴边,还是咽了回去,拜别上山。
观里。
几日不见,大胡子自从体内驱走钟殷红之后拆去了眼罩,整个人终于又快乐起来。
道癫和花婶没什么变化,依然对陈晨不冷不热,只有小妍眼里透着几分关心。
大家吃完饭,聚在一起商量对策,陈晨先把在顾左峰老家,与顾周的交集事件简单讲述一番,随后,又把玉虚子进山开门的建议和自己的担心逐一讲了。
大胡子听了这些,对于后半段完全不感兴趣,只是听说需要带顾倩,也就是戴美玉回去,兴奋的问东问西手舞足蹈。
道癫几次三番叫他安静,最后没有办法,直接把他推出门外锁了起来。
花婶双臂交叉靠在窗台,阴着老脸问陈晨:
“怎么就能肯定那瞎子一定是顾左峰的侄子顾周呢?”
“扁帆桥的位置是顾家旧址,他一个人流浪,如果不是念旧情,应该不会住在风口,而且在旅店里,我也听邪祟亲口说了他的名字,他们之间血海深仇,不会撒谎的!”
花婶又问:
“你一个人就把他们收拾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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