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心有着落,悲凉想哭!
沿着走廊一直走,走到劲头的那个恐怖房间!
房门关着,甚至还挂了一个没有扣严的锁头。
想起昨晚险些吊死的经历,直到现在还叫人心有余悸,陈晨握紧电棍,播落锁头,缓缓推开房门!
“吱嘎!”
还是那股熟悉的霉臭味儿,屋中格局没有变化,最炸眼的,是钉在棚顶的钩锁和悬在上头的绳套。
这间房里,曾经真的吊死过人吗?
地面上的垃圾七零八落,在一片积洼脏水的墙角里,陈晨偶然发现了一包小孩衣裳!
望着眼前时过境迁的真实场景,想想这几晚的所见所闻,惊险遭遇,简直恍如一梦!
长时间在昏暗的环境下,出了旅店,刺眼的阳光叫陈晨不得不抬起胳膊遮挡光线。
路过的人见他从里面出来,纷纷侧目绕行。
半晌,倒是有一个遛狗大爷不怕事儿大,主动凑了过来,客气的问:
“同志,你是拆迁办的不?”
陈晨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灰,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不是啊!”
大爷明显失望。
“不是拆迁办的,那你是哪个单位的?施工方的呀,还是招商办的呀?”
陈晨一头雾水,反问他说:
“大爷你什么意思啊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他把狗绳往回缩了缩,指着旅店一脸无奈道:
“这鬼屋啥时候能拆咯?”
陈晨回头望了一眼,写着“鸿运旅馆”四个油漆大字的烂木牌匾,不紧不慢问:
“您住这附近吗?”
老爷子“啧啧”几声,生气道:
“就住这后面小区呀!不是,因为拆迁这事儿我们联名往信访办前后跑了几趟了,咋始终不给个话呢,这家家都有小孩,得上学不是,别说孩子,连我们大人经过这都他娘的害怕呀!”
陈晨觉得自己能够见鬼,没什么可奇怪的,但普通老板姓不应该啊,遂追问道:
“你们在晚上的时候,也能看见这旅店在营业吗?”
老大爷一听这话脸都绿了,气出了天津味:
“讲嘛呢,讲嘛呢?这烂旅店自从有了命案,就莫消停过,里头死了五个人呢,介么多年了,不是不咬人,膈应人嘛!”
果然和陈晨想的一样,借话问道:
“谁干的?知道嘛?”
老大爷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一直没破案呐!这不都横死了嘛你说!”
陈晨“哦”了一声,看来旅馆这五条人命,果然和顾左峰的侄子顾周,脱不开关系!
又拍了拍身上浮灰,陈晨转身要走,被老爷子一把抓住。
“嘿?你这人咋这样呢,你问的我都说了,那你是哪个单位的啊,给我透漏点消息啊,这鬼屋啥时候拆?”
陈晨抱歉道:
“不好意思,我哪个部门都不是,我就是一个来闲逛的外地人!”
老爷子满怀期待的听了这话,气的差点放狗咬他,撒开手,骂了一句:
“不是办公的你进这屋干嘛呢,你介似嘛玩意儿啊?”
白了陈晨一眼,牵着狗,继续溜达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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