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和二姐被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搞蒙了。
她只找了两位先生,如今出现了四位,看装束行头,言语行为,好像新来的才是正主。
大胡子有点不知道怎么编了,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啥,转头问陈晨:
“对啊,我们是谁呀?”
陈晨也感觉有些尴尬,在人家连吃加喝好几顿,结果自己还是个冒牌货。
“我们是我们也是路过的先生,看你们村有点邪门,就过来帮个忙嘛!”
皮靴大姐看二姐,胖二姐又瞅大姐,两个人一头雾水。
身后的胖子讥讽道:
“什么路过的?这人还学我整个大胡子,我看你就是冒牌货!”
大胡子一听急了,“老子十八岁开始就这个形象,学你?”
这俩人谁也不服谁,几句话说不对就开始推搡起来。
大姐气的一拍桌子。
“行了!我不管你们四个是怎么回事儿,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,谁能把这个偷鸡的邪祟除了,我就承认谁!”
这两人不和时机的冒出来打乱了一切计划,娟子噤若寒蝉的看戏,搞清楚情形后放下筷子站了起来。
“二姐我吃好了,你家里有客人我就先回去了!”
她这个人本就小心警惕,如今陈晨和大胡子在她眼前从真先生变成了假先生,想取得她的信任已经根本不可能了。
二姐也没心情再继续配合,瞪了他们一眼,把人送出了门。
这俩道士也不知道有没有点真本事,由大姐领着重新观摩了一圈鸡舍,重新讲述一遍丢鸡的经过。
一圈下来,他们俩听得直迷糊,大姐没了耐心,把鸡舍钥匙交给他们就先回屋去了。
陈晨看他俩的样子,猜想那个偏瘦穿道袍的才是主力,问他说:
“怎么样,你能察觉出什么吗?”
那人起先没说话,半晌伸手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反问道:
“刚才大姐说,你俩昨天亲眼看见一只大鸟把鸡从笼子里叼走了?”
大胡子白了他一眼,“说是大鸟,是怕他们害怕,你看这鸡脖子伤口,像不像是人咬的?”
对面的胖子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地上的死鸡,疑惑道:
“不可能是人咬的吧,大姐说鸡舍天天锁门,墙上只有一个小窗,人怎么可能进得来?”
谈起这茬,大胡子到现在还心有余悸,瞪起眼睛认真解释:
“那小窗口人是进不来,但是人头能进来啊!”
瘦道士一听横眉立目,较有兴趣的问大胡子:
“你意思是说,昨晚见到的大鸟,其实是人头?”
“没错!”大胡子声情并茂的形容起来:
“那俩耳朵扇的跟个翅膀是的,眼瞅着人头叼着鸡顺着小窗飞出去的!”
瘦道士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,沉默不言。
陈晨继续解释道:
“据说那是飞头獠子,你们听说过吧?夜里人头脱离身子出去觅食,天亮之前又会飞回去!”
那胖子越听越玄乎,脸色阴晴不定,最后实在接受不了,张嘴骂道:
“少他妈胡扯了,我看你俩就是编故事骗钱的,那人脑袋离开了身子还能活?还飞来飞去,你搁着放风筝呢?”
大胡子听他骂人,二话不说扇了他一勺子,俩人骂骂咧咧眼瞅着又要打起来,还是瘦道士拉开他们,问陈晨道:
“说句实话,你们二位到底是啥来头?”
陈晨也拽住大胡子,回应说:
“不撒谎,我们不是道士也不是先生,更不图钱财,是身后有高人指点,这飞头獠子就是听前辈说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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