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路!”稷澂的视线扫过五个曲,之后才对着血人开口。
百姓正要让路,破空的声音传来。
只见,稷澂足尖一点,腾空跃起,袍裾在半空中猎猎纷飞。
他踩着众人的肩膀,越过人海。
几乎同时,五个曲也立刻护在了夏藕身边。
待稷澂跟着血人赶到小巷救驾时,稷业正挥着手中的长鞭,抽打被网在渔网里的人。
何文鼎与几个暗卫将道仁帝护在身下,任凭长鞭落下被抽得皮开肉绽,仍旧将道仁帝护得严丝合缝。
稷业打得很是用力,每一招都使了十足的内力。
加之他招式精湛,专门瞄准人身体上的痛点。
夕阳的余晖透过云翳,层层叠叠的铺展开,掩映在稷澂周身,无端添了一层旖丽华美的血色。
他眼底笑意微淡,唇角微不可见的往上挑了挑。
道家常言,起因缘,结因果。
既然,缘起。
该善了,还是恶了,也该看因。
他下颚微点,寒冰军立刻将整个街道包围。
“稷澂,你终于来了!”稷业听到脚步声,侧过头阴森森的看过去,道“你往身上捅一刀,我就放一个奴才!”
闻言,何文鼎口吐鲜血,却硬撑着一口气,道“成王殿下……救圣人,不要管老奴,奴才们命硬!”
“是吗?”稷业随手就又给了对方一鞭子。
“啪!”
何文鼎被打在脑袋上,彻底昏死过去。
他摊在地上,露出了里面的道仁帝。
道仁帝被鞭尾扫到,发髻蓬乱的披散下来,锦缎的衣袍发皱。
虽然,他未受重伤,却也十分狼狈。
他狠狠地瞪着稷业,骂道“畜牲!”
此刻,他无比悔恨曾经对稷家人的那些照顾。
简直,悔得肠子都快青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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