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菜师傅一出来,立马有人认出来不是傻柱。
“这根本不是我们轧钢厂的傻柱啊。”
“阎解成,你不是说请傻柱过来做饭的吗?”
“阎解成,我说这菜吃起来不对劲,连傻柱做大锅饭的水平都没有,真难吃。”
在场宾客中,不少人在轧钢厂工作。
这些人一说。
于父于母立即明白了,阎解成欺骗了他们。
于父更加生气了,严厉说道:
“阎解成,你怎么搞得,这点事都做不好,请个冒牌师傅来敷衍我们?”
“阎解成,你怎么解释。”
“就是!”
“这婚你还想不想结了。”
被于父于母一顿臭骂,阎解成羞愧难当。
阎解成解释说道:
“爸妈,这事本来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刚才何师傅都带徒弟来了。”
于父:“那师傅怎么又走了。”
阎解成不管这么多了,把所有责怪推到阎埠贵身。
“那都怪我爸,何师傅替我们办喜宴,他还收人家份子钱。”
“不给钱,不让进。”
“这不,何师傅一气之下就走了。”
“都怪我爸,把事情搞砸了。”
于父转头看向三大爷,质问道:
“老阎,解成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这话一问。
阎埠贵当场老脸羞红,羞愧难当,辩解说道。
“老于,这也不能全怪我。”
“傻柱做一场喜宴要十三块钱,我请这位师傅才花了三块钱。”
“我寻思傻柱做得再好吃,那也不值十三块钱吧,所以才请来这位师傅,其实都差不多。”
于父呵呵笑道,夹起一块肉放在阎埠贵碗里。
“您吃一下有没有味道,这就是您说的差不多?”
“差太多了好吗?”
“老阎,瞧瞧您干的好事。”
“好好一场婚宴喜酒,被您搞成这样子。”
“算了算了,不吃了,都散了吧。”
于父挥挥手。
宾客也觉得再吃下也没意思,各自散场。
原本一场喜宴,最后却不欢而散。
最后。
阎埠贵把过错都拦在自己身。
好在没有耽误阎解成何于莉结婚领证。
这一幕。
马华全程偷偷暗中观察,中途几次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完事后。
马华直奔何雨柱家报告情况。
“师傅,您这招也太绝了,把阎解成婚事弄得是鸡犬不宁。”
马华竖起大拇指。
“注意用词。”
“这不叫叫鸡犬不宁,这叫不欢而散。”
“三大爷不让我好过,我能让他好过吗?”
“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。”
何雨柱指正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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