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荞,宫女所生,生母在他小时候被几个妃子逼迫到跳井,从那之后,厉荞就成为了宫里头可有可无的小透明。
厉荞在宫里头过的是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,靠着去偷去抢,去后厨捡没人要的剩菜,这才活到长大,
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,厉荞登上皇位后,对他为人处世影响最大的一个信念就是……
别人的一定是最好的!
是的,厉荞当上了皇帝,但他坐上皇位的时间不长,最后被七皇子和廖祈鞍推下了皇位。
云卿很早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,他身上有着超出常人的气运,但在原剧情中一次次强抢民女,嗜血残暴地斩杀大臣,让他的气运一点点被削弱,直到廖祈鞍将他斩杀后,世界将同样气运深厚的廖祈鞍标定为了男主。
如果剧情改变,
廖祈鞍还会成为被天道眷顾的气运之子吗?
云卿表示自己很期待天道给出的答复。
……
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个消息,说是曾经的廖将军,后来的阶下囚,不仅没死,好像还出现在了江城附近。
至于是谁传出来的,廖祈鞍已经大概有了眉目,
“管好你的人。”
云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令牌,对着廖祈鞍道。
城门口的官兵在一个个检查入城人员,
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被官兵拦下,赶车的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子,一口官话夹着方言,说自己是受人雇佣入城来的。
那官兵要里面的人下车接受检查,
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半掀开帘子,见到了里面的人,那官兵呼吸一窒,他在这城门守了个把年,第一次见到这样好看的女子。
那女子长得娇媚,气质却极冷傲,“怎么了?这是。”
那官兵被那女子一瞥,蓦然背后出了冷汗,这气度哪里像是普通人家出来。
“妾身从江城来,要去京城寻亲,途径此处,劳烦您放个行。”
那官兵打开一卷人物画像,比比那女子,点头放行。
又驶出了些路程,云卿将前头的帘子拉开,笑眯眯地看着驾车的廖祈鞍道,“我就说他不会注意到你的嘛。”
……
厉荞失踪了,
直到厉扉玟心血来潮要办场宫宴,这件事才被发现。
皇上已经烦闷了很长时间了,自从魂妃娘娘薨了,皇宫内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低气压笼罩着,
听说皇上想办这宫宴其实是因为魂妃娘娘生前曾提到过一次。
于是所有办宫宴的人都希望宫宴能办得漂漂亮亮,让皇上心情好起来。都说天子一怒,伏尸百万,这做人臣,为人奴的,谁不想要皇上好心情?
也就是这时,六皇子厉荞才被发现不见了。
这六皇子一直不得皇上喜欢,这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,换句话说,皇上不喜欢所有没有他的允许被生下来的皇子。
六皇子在宫内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,皇上并非不知,
但不管皇上怎么样的不喜欢他,他也是皇上的子嗣,到了宫宴这样的场合,所有的皇子都要被梳洗一番后带来参宴。
谁料这六皇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,众人都担心皇上会怪罪下来,可上报了皇上,皇上只是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。
有人偷偷议论,说这事说不定与那妖妃有关,
也算不得造谣,这事还真与云卿有关。
厉荞离开了留怜宫的那天,经过一条人工河时忽然有人一把将他推了下去,厉荞在河中挣扎着起身时,看到的是七皇子大笑着的脸。
厉荞是会游泳的,再者这河也不深,他踩着河边砌起的石阶就能将头探出水面,但不知道为什么,水里像是有一股力量拉着他往下沉,
再后来,厉荞完全失去了意识,直到清醒过来,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顺着河水离开了皇宫,被冲到了无人的岸上。
这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坏事,起码他不用担心自己不小心冲撞了哪位妃子贵人,要被拉下去“教育”。
那之后,郏城里人都知道了西街来了个疯小孩,见到食物就要扑上去抢,带着小孩的人都不敢让小孩走近那个巷子,就连周遭的小乞丐也不敢去惹他。
厉荞靠着墙,往嘴里塞着从别的小乞丐手里抢来的馒头,脸上是不知道从哪里蹭来的脏兮兮的土,连原本的五官都看得不真切。厉荞梗着脖子要将馒头块咽下去,忽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,其中还混着隐隐的脂粉香,
一块被油纸包起来的麦饼被递到他眼前,也许是馒头噎得厉害,厉荞难得的没有扑上去抢,而是顺着那只拿着麦饼的手往上看去。
浑身是泥污的厉荞就这样张大了嘴看着眼前的女人,嚼到一半的馒头还没咽下去,手先不由自主地伸出来一把攥紧云卿的手腕。
云卿有些不适地转了转手腕,却发现手腕被抓得愈发的紧了。
“小孩,放手。”
厉荞仿佛没听到一般,
他见过这个女人,在皇宫里。就算他年纪小,也清楚的知道,皇上的女人没有皇上允许是不能出宫的,那她在这里是不是就意味,皇上也在。
无论云卿说什么,厉荞都闭紧嘴,固执地不放手。
“你要跟我走吗?”云卿收回没有被握住的另一只手,顶着厉荞对着麦饼的热切目光,若无其事地咬了一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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