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简单单的五个字,其背后所蕴藏的含义,叫所有人光是在脑海中想想,就不寒而栗。
别看他们在军部中一向肆意妄为、花天酒地,就像一缕自由的风,想如何来、想如何去,都任凭自己的意志做主。
实则,他们一旦离开了军部,在帝国中,他们将无处可去、人人喊打。
毕竟,在日常生活中,一个随时会发生精神力暴动的潜在危险分子,谁会愿意陪其左右呢?
无论是他们的朋友还是家人,都只会一脸恐惧的对他们避之不及。
甚至,有一个战狼队的队员,在进战狼队之前,在一个跟平常别无二样的夜晚,他差点被自己的父母下药刺死。
其人人得而诛之的程度,由此,可见一斑。
莫郁烁盯着面色狰狞扭曲的各个兄弟,挑了挑眉。
“瞧你们,不就是不要你们自残或者做爱吗?怎么,要了你们的命了?”
对此,几人隐忍不发,怕自己再待在这儿会忍不住打起架来,各个都沉着脸,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厅堂。
眼见着兄弟们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,莫郁烁回头,看着穆月,语气无奈。
“我知道你想整正军风,但是,不要一开始就下这么一剂猛药好不好?”
“而且,”莫郁烁口吻淡然到像是在提一件不值得多说的小事,“你下的这条命令,真的会让他们死掉的。”
“我说了,我不会让他们有事。”穆月垂下眼睫,镇定自若。
“是吗?”莫郁烁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,“会随时发生精神力暴动的潜在危险分子,不会有事?”
他表露出的言语和神色之间,摆明了不相信。
他想摸摸穆月的发丝,但稍动了动指尖,就被敏锐的穆月早有所料般迅速的歪了歪头。
穆月语含警告,“不要动我。”
“好。”莫郁烁耸耸肩,一脸无所谓的点点头。
不知道为什么,在面对穆月时,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,不碰一碰她,心里就不太舒服。
但既然穆月不愿的话,他也只得作罢了。
莫郁烁挽唇,跟穆月挥了挥手,“我也很想相信你所说的‘他们不会有事的’,只可惜,我知道这不过是你安慰他们的假话而已……”
“不过,假话也很好。你说出这种话,真是无比的天真可爱呢。”
可爱到他想对她做点称得上是冒犯的事。
莫郁烁忍住眉宇间的兴奋,若无其事般转身走开了。
离去时,他的背影充满了漫不经心,似乎对兄弟们将会齐齐死去这一件事,浑不在意。
穆月目光幽深的盯着他的背影消失。
她蓦地想起一句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过的一句话:
精神力暴动者,在濒临爆发的临界点时,会变得对这世上的一切人和事无动于衷。
玩世不恭、感情淡漠,也犹为……漠视生命。
不管是他人的,还是自己的。
—
莫郁烁出门的时候,直直撞到一个人影。
那个人一把扣住他的肩膀,脸庞逼近他,眸色幽暗。
“离穆月远一点。”
嗯?穆月?莫郁烁怔了一下,随即扬唇笑起来。
他散漫的把手回搭在来人的肩膀上,像哥俩好似的,挽住了他的脖子。
莫郁烁语气邪肆:“凭什么?你谁啊你,臭鱼烂虾也敢把事管到老子的头上。”
林良弘蹙眉,他有洁癖,因此当下毫不客气的拂掉了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。
对莫郁烁的骂词,林良弘眸光沉静,他甚至能够露出个温润的笑。
“凭什么?凭我是她的丈夫,她是我的妻子,够不够?”
说罢,他警告地盯了莫郁烁一眼,“离她远点,疯狗。”
虽待在军中时日不多,可林良弘早已听遍了种种莫郁烁初入军部的“辉煌”事迹。
莫郁烁甚至有个外号——疯狗,只因他疯起来时,叫人触目惊心、肝胆俱裂。
对此,林良弘很难不对穆月的人身安全感到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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