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辞当即就不同意了,他说:“师尊,虽然已经好很多了,但是你反手到后面擦药还是会扯到伤口,还是让弟子来吧!”
在这件事上,她一直拗不过莫辞,便随他去了。
落知长老想,算啦,一次也是看,看多几次也是看,反正看都看了,看多几次也无妨,她就不自己找罪受了。
后来伤口掉痂了,她觉得已经不用再换药了,但是莫辞晚上就拿着一盒去伤疤的药膏,执意要给她上药。
她觉得伤疤在背后,又看不见,没必要涂这个,但莫辞很坚持地说:“师尊,那些伤疤不好看,即便是在背后,你摸着也会觉得不舒服。”
然后莫辞还是第一次跟她说:“你是一个女孩子,是要注意一下的,不然伤疤过的太久你就去不掉了!”
然后她觉得有理,她确实是一个女孩子,确实是要注意一点,对自己好一点,她说:“那你把药放在桌子上,我自己涂就好。这次伤口已经好了,不会扯到伤口了。”
莫辞说:“这个去伤疤的药是要按摩的,这样效果才好,师尊,你就让我帮你上吧。”
推辞了老半天也没能将莫辞打发出去,然后落知长老只能妥协了,谁让她心肠软,见不得自己的徒弟难过。
她像以往那样,趴在床上当鸵鸟,等准备好了就叫莫辞进来给她擦药。
莫辞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他师尊一如既往的当鸵鸟,他看着那洁白的后背,本应是洁白无暇的,但是那五个掉了痂的伤口上,留下了五个丑陋的伤疤,破坏了原来的美感。
他坐下来,将药膏抹在指尖,轻轻的涂在伤疤上,轻轻的按摩着。
刚开始他还能心无旁骛地擦着,可当他再次抹药的时候,他不小心就触摸到其他的地方了,指尖传来柔嫩的触感,他当下脸就红了,手指顿了顿,佯装淡定地接着按摩着。
越按摩他越觉得全身发热,耳朵红的出血,他不敢看叶落知的背后,手指快速地按摩着,按摩完他压低声音和叶落知说道:“师尊,已经擦好了,我先出去了。”
他听到叶落知‘嗯’的一声,他就匆匆的出去了。
出了门口,晚风吹来,他才感觉好受些。
叶落知一直在当鸵鸟,后来她觉得莫辞按摩的有些舒服,有点昏昏欲睡,所以她没有发现莫辞的异样。
她同往常一般,穿好衣服就跟莫辞说:“我好了,你进来收拾收拾吧!”
莫辞进来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对劲,一直没有抬头看她,他收拾好后就跟她说:“师尊,我收拾好了,天色不早了,你早点歇息。”
虽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是也没有多想,她回答道:“嗯,你也早些歇息。”
莫辞点头,帮她熄了蜡烛,出去后帮她关上门。
她又觉得莫辞和往常没什么不同,于是也就睡下了。
当天晚上,莫辞就做了一个梦,梦里他趁他师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亲了亲她的脸,然后整个人就被热醒了。
他去洗了个冷水澡,冷静了下来,他就觉得很对不起他师尊,他不该肖想他师尊的。
他师尊那般冰清玉洁,他觉得单单是肖想他师尊就是在玷污了她了。
他硬生生的将这个想法给压下去。
一夜无眠。
叶落知在养病期间,尊主知道了她受伤的消息,带着无尽峰的几位长老来探望她。
尊主一进门就责备道:“落知长老,怎么说你也是无尽峰的长老,你受伤了怎么就不说跟我说一声呢?要不是红城的城主来信道谢说到此事,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!”
叶落知看着尊主气呼呼的样子,知道他是为她好,她不好反驳什么,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听着。
尊主数落了她半天,就开始关心她的伤势,知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就更是气的吹鼻子瞪眼睛,说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跟他说,不过也放心了下来。
跟她聊了片刻,说回头找人带点补血的草药给她便回去了。
苏牧长老这回连借口都不用想了,每次都是打着探望落知长老的伤势的口号来。
这次莫辞也找不到借口赶他走,只能看着这个大尾巴狼大摇大摆地进去找他师尊聊天。
即便是有时候他跟苏牧长老使坏,说师尊伤势还没见好,需要多休息,不方便见客。
但是苏牧长老被他坑了这么久,也学聪明了,他都是大中午的时候过来,这时候总不见得要休息,有时候没脸没皮还能蹭一顿饭吃。
莫辞这下是真的没办法了,只能每次都在哪里盯着,一到休息时间就赶人。
苏牧长老觉得他这次完胜莫辞,每次高高兴兴的来,然后再高高兴兴的走,顺便还给莫辞递一个得意的眼神,气的莫辞想在枫林坳立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:苏牧长老与狗不得入内。
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.adouyinxs.com 。请牢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