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音音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,期待着未来虐的那两个渣男痛不欲生,哪里还会注意到程宜修。
“咳咳咳,卢小姐今日进账喜人啊。”程宜修感叹一句。
“嗯,还不错。”卢音音合上账册,天将黑了要打烊了,它溜达着去后厨帮忙。
程宜修再一次被她无视,晾在了一边。
“宜修,这是我上回说的那本字帖,你看看。”卢鼎回房找了许久,捧着本陈旧发黄的字帖过来。
“卢兄所言极是,这字我很是喜欢。”程宜修小心翻看了几页,里面字体别有一番韵味。
笔画间金戈铁马,俊秀飘逸,普普通通的内容竟然透着股潇洒不羁之感。
“赠你了,我初初瞧见这字,就觉得它应该有个适合它的主人。”卢鼎性子端方,虽喜爱这字迹,却写不出其中风骨。
程宜修底子薄,字不成型,习这本字帖倒是最合适不过。
而且他的性子与这字也极为相似,骨子里的自在向往藏不住。
“既如此,宜修多谢卢兄了。”程宜修便不再推辞,他确实见之心喜。
“小女顽劣,冒犯你了可不要见怪。”卢鼎这才又说道。
他方才分明看见卢音音对程宜修爱搭不理的态度,这会补救一番。
“无妨,卢兄多虑了。”程宜修爱不释手的翻着字帖,手指一边在空中临摹。
卢鼎便不再打扰他,静静的点上烛火,在一旁看书。
黄伯则是木头桩子似的,站在门口,望着远处倦鸟归巢。
厨房里,卢家三个女人一台戏,叽叽喳喳的热闹极了。
用过晚膳,各自早早歇下了。
第二日方远鹏果然一大早就派了马车过来接他们。
“荷花有什么好看的啊?还不如过一两个月请我吃莲子呢!”卢音音暗自吐槽。
不过为了瘟神大表哥相爱相杀的戏码,她少不得委屈一下自己。
方家在当地是望族,家中有叔伯是官身。方远鹏父亲天生的不良于行,虽聪慧却不能考取功名。
却有几分商业天赋,便守着祖宅祭田,算是家族的财政输出,供养其他兄弟。
方远鹏的优秀可是他父亲浇灌了心血培育出来的。
憋了几年就等着今年来个大三元,一举成名天下知。
卢音音在马车上被迫补了好多方远鹏的功课。
“飘飘啊!这姓方的如此优秀,竟然没有在这方世界留名吗?”这么远大志向的人销声匿迹,不应该啊!
“哼,井底之蛙而已。”小鬼不屑道。
虾米?啥意思啊?
蛙是指方远鹏呢?还是指她啊?
“不过就他那个劲劲的样子,看着可欠揍了。要是我,肯定晚上套个麻袋揍他个鼻青脸肿。”卢音音捏着小拳头发狠道。
“音音,可是又不舒服了?”王氏担心的看着她,柔软的手轻轻抚着她后背。
“卢小姐若是不舒服,不如含颗梅子?”程宜修与卢鼎坐在另一侧,注意到对面。
“谢谢程公子。”卢音音正好觉得乏味,便揭了当中小茶几上的果盒,“娘,奶奶,你们也尝尝。”
“嗯,这梅子淹渍的确实不错。”卢奶奶靠在软枕上回味着唇齿间的酸甜。
她年轻的时候卢家还有点家底,这些东西都用过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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