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选择后者，他将一辈子活在自责当中。

甚至于，为了自我说服，完全放弃原则，最终堕落成一个他自己都不认识的“魔鬼”。

但是，那个时候的“他”，还是他吗？

答案显而易见。

犹豫良久，夏洛最终做下一个决定，一个鱼与熊掌都能兼得的决定……

“吸……”

深吸一口，夏洛缓缓放下对准莫利亚的秋水，却也没有收入鞘中。

他看着因为害怕而颤抖，却押金牙关，努力克制着自己本能的佩罗娜，眼里闪过一丝佩服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他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。

“这是我的主人……也是我的，父亲！”

佩罗娜说出这句话之后，终于放松下来，身子也不再颤抖。

“是啊，为了亲爱的父亲而死，有什么害怕的呢？”

佩罗娜暗暗的想着。

“……即使去死！”

佩罗娜：“即使去死！”

“很好！”

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，夏洛重新举起了秋水……

嗤！

秋水没入佩罗娜的身躯，直接穿胸而过。

“佩罗娜！”

莫利亚眦眼欲裂，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，居然站了起来。

一拳荡开夏洛，他一把抱起佩罗娜，化作一团影子消散。

下一刻，两人再次出现，却已经在十米开外了。

“佩罗娜？”

莫利亚伸出一根手指，想要触碰怀中的女孩，却因为害怕自己的动作伤到她，而停在空中。

佩罗娜此刻的状态很怪异，呼吸全无，心脏骤停，却又没有完全死去。

生不生，死不死！

就好像……灵魂和身体分离了一样。

滴答！

一滴泪水滴落在少女脸，却是红色的。

再看莫利亚，他的眼角已经裂开，鲜血混合着泪水躺了下来。

“为什么……好不容易才又有了家人的……”

这一刻，他仿佛又回到了，海贼团被凯多团灭的时候。

愤怒！

无助！

彷徨！

种种情绪侵蚀着莫利亚，让他内心在绝望中煎熬。

他没注意到的是，怀里的少女虽然气息全无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口。

那一刀，就仿佛不是斩在她的身体似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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