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体裁已经规定死了,对于几乎没有接触过七言的咸阳人来说,写这种诗还是有些为难了。
“老喜,你这纸,倒真是个妙物啊!”
后院,喜的书房中。嬴政伏在桌边,一边抓着毛笔在纸上随意书写着,一边赞叹道。
喜眯着眼在一边看着,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。
上次据王翦将军说,他的那卷赐爵书并不是出自御史大夫之手,而是秦王政亲手所写。
喜就记在了心上。
因为卫戍军的出动,他总觉着这赵寒不简单。
但是今日一看,这字却是不错,但却有些过于锋芒毕露盛气凌人了。而上次那书却是圆滑有度,瘦劲而又不失其肉。
这完全就是两个人的字迹。
喜自嘲一笑,只笑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。他哪有那命能跟当今秦王称兄道弟的。
“老喜,老喜……”喜正笑着,边听赵寒一阵急促的呼喊声,声音中微微透出些不喜。
“怎么了?”喜一怔,猛地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。
“我跟你说话,也不见你的搭理我,在那傻笑什么?听说你跟嫂子还没成亲,怎么得现在有爵位了,想着娶娘子了?”嬴政揶揄地朝着喜眨了眨眼睛。
喜腾地一下红了脸:“胡说什么?只是想到些事,分神了罢了。”
“戚……”嬴政不屑地发出了一声怪响。
“吾还没问你呢!怎得天天来我这?你也不怕安茹生气?”喜也朝着嬴政眨了眨眼。
“突然提她作甚?”嬴政听到这话,没好气的嘟囔道。
其实他还真有点享受来喜着,说话做事不用提着架着,怎么舒服怎么来;而且基本上有什么问题,来这都能得到解决。
“行了,有什么好事,说吧!”喜环抱着手,问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嬴政放下笔,扭头郑重其事地看着喜。
“废话,你脸上那笑都遮不住了。”
喜翻了个白眼。
这要是还看不出,那他就真是傻了。
嬴政噗嗤一笑“对于我们大秦来说,的确是好事。”
说着,嬴政的语气中笑意越来越浓。
“魏国,只怕是要大乱了!”
“什么?”喜愣住了,不可置信道:“不是说在魏圉甍后,信陵君已经将朝堂安稳住了吗?怎么会大乱?”
“一看你昨夜睡得就挺早!”
嬴政叹了一声。
喜正疑惑自己睡得早不早跟这魏国乱不乱有什么关系,就听嬴政接着说道。
“昨夜,荧惑守毕!”
“什么?”喜本来在凳子上坐得好好的,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有些不安地在房里踱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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