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前日方才进宫。”那内侍回禀道。
“汝不错,叫什么名字?”嬴政又问。
“小人名唤樛jiū毐。”樛毐恭敬回到。
“邯郸樛氏?这还真巧!太后也是邯郸人。不过汝既是有姓氏之家,又何必……”嬴政又疑惑问道。
这樛氏可是大姓,秦国首位相邦就是这樛氏之人,名唤樛游。
赵姬坐不住了,连忙开口道:“政儿,若不是这世道让人实在活不下去,谁又愿意以残躯入宫呢?政儿,如此问询他人的伤心事,可不是为君之道啊!”
“阿母教训的是!”嬴政朝着赵姬行了一礼:“既然阿母身体无恙,那政儿便退下了,还请阿母保重身躯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赵姬点了点头。
嬴政刚想走,眼睛一转,又问道:“平日相父常来阿母处,为何昨夜阿母病了,今日却是不见人?”
赵姬似乎早就想到嬴政会有此一问,笑道:“政儿又胡说了,什么叫常来?以前政儿尚小,先王又醉心朝政,吕相那是关心政儿,才来多问问政儿的情况。
而今政儿大了,都是这大秦的王了,哪还需要大人整天挂记?而且啊,这男子出入宫闱毕竟不是什么好事,难免会引人置喙。他不来才好哩!”
“阿母说的是!”嬴政笑了笑,站起身来,打量了那樛毐一眼,轻声说道:“汝不错,倒是个难得的干净人,身上没有什么怪味。”
说着,大步往外走去。眼角往墙角一瞥,哈哈一笑。
樛毐却是如遭雷击,趴伏在地,浑身上下颤抖不止。
这阉人,因为身体缺了个零件,这尿道的括约肌也就没了,所以每个阉人基本上都憋不住尿。身上常常带着一股尿骚味。但樛毐身上却是没有这股味道,甚至还隐隐带着一股女子的体香。
嬴政这一句话,让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樛毐发现了一个漏洞,天大的漏洞。
而这漏洞,若真是被发现,也就意味着命没了。
“行了,人已经走了。”赵姬没好气地瞥了这樛毐一眼,吓成这样未免也太没出息了。
“太后,王是不是已经发现了。”樛毐站起身,吞了口口水,颤颤巍巍地说道。
接着,他便把自己想出的那个漏洞说了出来。
“王说我身上没有味道……是不是就是指……”樛毐又吞了口口水。
“不会吧,他还只是个孩子,他只是个孩子,不会的……”赵姬也不知道是在说服樛毐还是在说服自己,反反复复地说道。
“希望不会吧……”樛毐喃喃道。
又朝着赵姬笑了笑,从墙角拎出了一个硕大的马车轮子。
“太后,让臣为你表演个节目吧!”
“你这贼子,难怪吕相要把你送来……”赵姬笑了一声,声音极具媚态。
屏退左右后,不多时,房里传来了一阵阵微微压抑耳朵呻吟声。
表演完节目,樛毐决定,要好好睡服这个美妇。
要不然,这王宫岂不白走了一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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