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嬴政不为所动,喜又降了降要求。
“要不……两句减一棍?三句,三句总成了吧!”
喜一边说着,一边极具讨好地看着嬴政。
“免谈!棍子我都准备好了!”
嬴政咧嘴一笑,伸手摸向背后,变戏法般的掏出了一根手腕粗、小腿长的短棍。同样没有经过打磨,上头遍布着毛刺。一见这棍子,喜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“老赵,没必要吧!”
喜吞了口口水,磕磕巴巴地说道。
这棍子抽着有多疼他不知道,但上头这些木刺,打一下可就是一片血洞啊……
“怎么没必要。”嬴政皱了皱眉:“安茹可是说了,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!”
说着,极为热情地上前揽住了喜的脖子,冲着白鸿说道:“嫂嫂,我先带老喜回家好好聊聊。”
“好好聊聊”这四个字说得可算是咬牙切齿。
但这热切的模样,若是不知内情的,恐怕还以为真是两个许久未见的好友,准备好好叙叙旧。
“好!”白鸿点了点头,但还是微微警告道:“出出气就行,可别给我打坏了!”
喜的脸一下子就苦了下来。
昨晚嬴政喝高了,他还以为这一劫已经逃过去了。
没想到……
唉!
秦律说的对啊,不能打架,更不得以器伤人……报应这不就来了?
喜被嬴政半推半架地带出了超市,他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守法好公民!秦律说了不让人做的,他就一定不做。
不多时,超市隔壁的院子里就传出了一阵阵压抑着的痛呼声。
“好了,起来吧!打完了!”嬴政把木棍往地上一丢。
不知道为何,他总觉得有些许怪异,刚刚喜那叫喊声,总感觉有点假。
就像是装的一般……
但看着喜脸上的痛楚之色,嬴政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。
“老赵,你真狠啊!”喜刚想揉揉自己的屁股,手一碰又猛地弹了起来,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嘶,疼疼疼,碰不得碰不得。”
“说得像你昨儿打我收手了一样。”嬴政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喜。
安茹在一旁捂着嘴笑。
她昨日对喜的怨言可是极大,但是今儿看着喜这模样,那点子怨气也没了。
不就是挨打吗?这不就打回来了?
“行了,打完了我也该回去了!”喜呲牙咧嘴地从席上站起身来。
“一起去,我也有些事想问问嫂嫂。”
嬴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。
他现在这口嫂嫂,可是越叫越顺畅了。而且他对自己有这样一个兄弟,说实话还挺开心的。
不像长安君,当年他还是公子时,就跟他较劲争夺王位。现在他当上王了,那成蟜照样一天天的板着脸,就像他欠了长安君多少似的,一个不过十岁的小娃娃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多苦大深仇。
要说欠,嬴政倒是觉得是成蟜欠自己的。他从小在赵国当质子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。反观成蟜,生于昭王五十一年,正好是大秦强盛之际,又是王之幼子,自幼就是锦衣玉食。
两人各怀心思出了门,一到超市门口,两人的脸却是齐齐沉了下来。
脑中闪过了三个字: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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