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了,这就是我买的,你们说说,这么一套器皿,我能上哪偷去?”
现在,这话已经让众人信了大半。
没错啊,这么一套器皿会是偷的吗?那那家也太不小心了,能让人一下子窃去这么多东西。
烈又问道:“尔等猜猜,我花了多钱买的?”
“一百金?”
人群中,有人颤抖着声音说道。
这话一出,不少人都是向这人投去了鄙夷的眼神。
这么一套水玉酒器,你不说百万金,万金也是要的。你一百金就想买到?
还不如去抢呢!更便宜!
发觉到众人那异样的眼神,这人也是发觉到自己说错了话,羞红了脸。
烈却是苦笑道:“吾一个公士,岁俸不过五十石。方才吾可是说过了,一月的俸禄就能买了。尔等难不成觉得吾一个月能得百金?”
听到这话,众人愣了愣。
是啊。
“你就是在强词夺理,汝一月不过二百钱有余?难不成这器物只需要二百钱?怕是哄鬼呢?肯定是你窃来的,说不准还是从坟冢中盗掘出来的!”
烈那同乡又是开口道。
这话倒是又让众人开始摇摆不定了。
二百钱卖这些东西,无疑是天方夜谭。
难不成真是烈掘坟盗出的?
而想到这,在场二三子看向烈的眼神中,多出了几分厌恶。
坟冢,是一个人最后的体面。
如此伤天害理,是为天下所有人不齿!
这可不就是那占卜胡言:两百来岁时必有大难?
这可是与杀人同等大罪啊!甚至更重!
这盗出如此多的水玉,少不得一个磔刑。
在割肉离骨,折断肢体后,再割断咽喉,让人在痛苦中死去!
如此重刑,却没有人说出半个不字。毕竟谁也不想在自己死后还被人掘坟抛尸,魂魄尸骨只能与野狗作伴,甚至还进了野狗的五脏庙。
烈已经气笑了:“这位,说是吾的同乡,为何却要处处跟吾做对?这不好笑,诬告罪名即成,汝可知道汝会是怎样一个下场?”
说着,烈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不过,汝还真说对了。不过却不是二百钱,而是十钱。十钱一个酒卮,这酒壶也不过五十钱!”
“要是成套卖,这一整盒:一个酒壶、四个酒卮、两个酒杯再加上这漆椟,一共也不过一百二十钱!我的岁俸,这点钱还是出的起的!”
这话,满堂哗然。
谁也想不到这酒器居然这么便宜?
那岂不是几乎人人都买得起?
有人按捺不住了,开口问道:“敢问公士,这酒器是在何处坊市购置的?”
其余人也是眼巴巴地看着烈。他们都想买上一套带回家。
烈笑着摇了摇头:“可不是坊市,你们可知道鸿禧超市?这里头的禧……你们自己想想?”
鸿禧超市他们知道,现在好像有一种蜡烛就是那出来的,不少人还去买过。但是这名,还真未有人深究过。
“可是那传说中能引来天雷的百将喜?”
有人问到。
“正是!”烈捋着胡子笑道:“不过一百二十钱可买不来我这一套,按照百将所言,这可是最品!起码也得二百钱以上了,只不过看在袍泽的情谊上,他给我便宜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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