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了一番嘴舌,喜总算是让所有人都踏踏实实坐了下来。
因为椅子上铺了软和的坐垫,嬴政也没有觉得太过难受。
虽然他们坐姿一个比一个怪异,若不是身体结构不允许,一个个恨不得两条腿似是麻花一般地拧在一起。
但这也算进步不是?
吃着白鸿精心准备的饭食,包括喜在内,皆是大快朵颐。
嬴政算是知道当初喜为什么说那食肆的东西是难以入口的垃圾了。比起这吃食,别说食肆了,他宫里的那些吃食都是垃圾。
隐隐他对自己也有些恼怒。
刚刚为什么要贪那口蛋糕?
肚子里有那甜腻腻的蛋糕打底,胃口都好像小了许多。
要是刚才少吃点就好了!
嬴政这般想着,扭头见魏石那几人也皆是一脸烦恼。他就知道不只是自己有这般心思。
几人做贼似的,互相对视了一眼,皆是看出了他们眼中的无可奈何。
没错,就是无可奈何。
虽然知道那蛋糕耽误了自己吃食,但若真说放弃了,不吃。
不可能的!
想着那入口即化,香甜酥滑的口感。他们都觉得口齿生津。
“娘子,有喝的吗?”喜吃了两口红烧肉,荤油的香气夹杂上那股蛋糕的甜味,他也觉得肚内直泛酸水。说不出的腻歪。
“有!”白鸿笑了笑,不一会儿就从端着个琉璃瓶子出来了。
“这是水玉?”嬴政的眼一下子就直了。
水玉做成的器具虽然稀奇,但在他宫中也不少。
但是如此剔透的,还真找不出。
“这叫琉璃,是用石头烧的。”喜瞥了嬴政一眼,似是在嘲笑他的少见多怪。
“石头能烧出这个?”嬴政傻了,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是不是也是算术之法?”
“这……”喜哪知道啊,难免犹豫了一下,眼神往白鸿的方向一瞟,见白鸿朝着自己点了点头。
喜一下子就安下心来,笑道:“正是!”
接着又趁热打铁道:“所以说啊,老魏,若是你日后学艺精湛。是不是相当了得?怎么样?有没有留下来的想法了?”
魏石愣了愣,脸上闪过了一丝犹豫,苦笑道:“老喜,再让我想想!”
“好,没事!”
见这火也烧的差不多了,喜点了点头。
而嬴政早就觉得这肚子不舒服了,见白鸿将瓶子放在了桌上,上前一把就揽在了手中,拔出了瓶塞。
除了白鸿之外,所有人都是一愣。
喜的脸直接变得煞白。
“这是……酒?”嬴政眉头一扬,有些不善道。
今天既不是过节也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,这饮酒可是违背秦律的!尤其是在场之人,还有黔首。那就是罪上加罪了。
一时间,嬴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他是秦王自然该推崇《秦律》,但若是按照律法……其他的不说,白鸿铁定要被抓去舂米。
“秦律只说不让喝酒,这醴无事吧!”白鸿早就想到他们会是这种反应,淡然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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