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白鸿扭过头,喃喃道:“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急的。”
“什么?”这句话太清,喜没有听清楚。
“没事!我去洗脸。对了,一会儿你有时间的话给弦他们送点猪油去,再割半条脩吧。要是咱不给,他们肯定不舍得买来吃,平常也就罢了,这大过年还是得多少吃些好的。况且盛也还在长身子。”
白鸿又说道,盛便是那柳和弦的儿子,今年算起来也差不多十岁了。
“好!皆听娘子安排!”喜嬉笑着应道。
这脩也就是用盐腌渍熏干的干肉条,每条脩的重量都是约定俗称好的,差不多都在六两上下。
半条差不多也就三两左右。
听起来没多少,但是这年头脩可是个珍贵物什,寻常日子根本就舍不得吃。
学生拜师,必须送上束脩六礼作为拜师礼。束脩,也就是捆成一束的干肉条,一般为十根。这六礼中,其余五礼皆有深意、不值什么钱,如芹菜则表示拜师后勤学好问、业精于勤,唯有这束脩体现了弟子的心意——也就是用几条肉意思意思。
可想而知这脩的分量。
这大过年的,喜家一共也就买了七八条。给的不多,但好歹也是个心意。
再者,白鸿也不想送的太多。斗米恩升米仇,她可不想养一家子白眼狼出来。
……
之后,这一家子继续围着火塘吃着年糕,白鸿不停地打趣说笑,想方设法地逗这一家子开心。家中不时传出阵阵嬉笑声,倒是冲淡了些许愁气。
而后院的那声动静,自然是将伍伯给引来了。
喜直接说出了准备好的说辞——自己最近多吃了些,长胖了,如厕之时把溷给压塌了。
伍伯到后院看了一圈,那坑洞早就被喜填平了,现在自然看不出什么名堂。此事就算是揭过去了。
见伍伯远去,喜脸色瞬间一变,倒吸了一口凉气,捂着后腰看向了白鸿:“你掐我干什么?”
“你说谁胖呢?还把溷压塌了?”白鸿脸一垮,冷冷地说道。
?????
这也能生气?
这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?这不是哄骗伍伯的吗?总不能直说吧,谁知道会不会引来什么祸端?
毕竟这火药也没写进《秦律》,他也不知道轻重。
喜满脸震惊,震惊之余还有些许无奈。
腰上一准又肿了。
这女人也不知道在哪学的,别的什么地方都不掐,专掐腰,用手指尖拎起一点点软肉,直接转一圈。
劲儿不大,但是真疼!
唉,婚后生活怕是堪忧啊!
喜看着白鸿远去的背影,无奈地想到。
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.adouyinxs.com 。请牢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