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鹿鸣自报家门,甄道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。
他从骨子里看不起秦宜禄,固有偏见不是一照面就能改变的。
他不像张扬,人家可是知道鹿鸣的战功的。
就在这时,一个侍从牵着鹿鸣的战马就要离开,战马的马具立刻吸引了甄道的注意:
“秦宜禄,你这种马鞍哪里来的?我怎么没有见过?”
“甄家虽然富甲一方,也未必什么都见过,还有一件事三公子请记住,我是鹿鸣!”
鹿鸣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,他在冀州时就不怎么喜欢甄道,何况这小子一开口还是那么倨傲。
甄道从小就浸淫商道,岁数不大,但却人老成精,哪里回听不出鹿鸣话中之话。
见风使舵本是甄道最拿手的本事,但那是面对各路诸侯,各地世家豪强。
对于秦宜禄这种出身的人,甄道骨子就有一种傲慢。
所以,当听到鹿鸣有意轻视甄家时,甄道也是毫不客气地回敬:
“这种东西,你且说是哪里买来的,只要我甄家愿意,天下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!”
这是鹿鸣第一次使用新马具出门,在两人唇枪舌剑的时候,张扬也对新马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张扬年轻时就参加并州军,自然对这种东西有着天然的敏感。
看了一会儿之后,他直接翻身马。
“你们俩人先在此等候,我去试试。”
张扬说完飞马而去,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路口处。
等看不见张扬的背影了,两人这才回过头来。
“这马鞍到底是何处买来的?”
“给你说没用,你买不来,也买不起。”
鹿鸣不耐烦说了一句后,也懒得再去搭理甄道,他迈开大步向门口旁的凉棚走去。
这排凉棚搭建在张扬门口两侧,平日里是侍卫乘凉的地方,也是访客随从歇脚的地方。
一见鹿鸣走进凉棚,那些侍卫纷纷起身向鹿鸣致意,一个个都显得非常客气。
而甄道进来时,迎接他的只有自己的随从,许多侍卫与他并不熟识,态度自然是不冷不热。
这种反差让甄道大为恼火,他在河北时哪里受过这种待遇。
“秦宜禄……”
“我再说一句,我叫鹿鸣!”
鹿鸣顿是有些恼火,说话已经大不客气,
这个名字是他最讨厌听到的名字,没想到甄道这个家伙没完没了。
“好好好!鹿鸣。”
虽然两人是老相识,但是甄道从来没见过鹿鸣有过这种表情,下意识地也改变了称呼。
“说!还有什么事?”
“天下没有我甄家买不起的东西,你说说这马鞍在何处买的?他有多少就我买他多少!”
甄道这话说的,的确并不夸张,甄家富可敌国,当今天下还真没有他买不起的东西。
只要有价格。
鹿鸣忽然笑了。
这货,简直就是门送钱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,这个马鞍就是来自怀县,不过你也买不来,多少钱他都不会卖给你,可敢一赌?”
“哼!你敢和我赌?”
甄道傲然一笑,“在北地,还没有我甄道买不来的东西!”
甄道此言一出,无论是他的那些随从,还是门口的侍卫,全都看了过来。
看热闹不怕乱子大,
就怕热闹不够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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