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柔摇摇头,没有回答。
“行吧,不方便说就算了。”沈十说:“我出去了会和一个和尚去趟润州,那里有两条害人的毒蛇,我要帮他收伏了。”
“那也很好,你本来就是捕蛇者,再说你现在的修为比我都高了,肯定没什么问题。”风柔笑了笑,说道:“我要走啦,下午就得出发去泉州。”
“你这要走了么?”听风柔说就要走,沈十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和失望,甚至没发现风柔前言不搭后语。
“嗯。”风柔点点头,说道:“有缘再见吧,你好好保重。”
沈十:“那……那你也保重。”
有缘再见,什么时候才会有缘?风柔走后,沈十悻悻地坐在地上,一言不发。
“你是捕蛇者?是修士?”韩湐坐到沈十身边。
沈十很郁闷,又说不出具体因为什么,他这会儿只想一个人呆着,不愿意说话。
韩湐又说:“小子我跟你说,刚才那个姑娘虽然生的好看,但我觉得她不像什么好人。”
沈十喝了一句:“滚犊子!”
“你……你这人。”韩湐指着沈十,怒道:“你粗鄙,庸俗!”
过了一会儿,沈十叹了口气,站起来说:“对不住了,我有点心情不好。”
“哼,我这种宽宏大量的人,也懒得和你计较。”
沈十苦笑一声,心想:“风柔好像不怎么愿意和我多说会儿话,不知道她要去泉州做什么?”
“唉,其实我们认识本来就不久,又不是真的很熟,人家能来看我,就已经很讲义气了,我还能有什么别的要求呢?”
“以后有机会再请她吃饭吧,想来她不会拒绝吧。”
胡思乱想了一通,沈十心情依旧有些失落,却也不再十分的糟糕。
又过了一会儿,一名狱卒过来,开了牢门。
“沈十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这么快么?”沈十起身出了牢门,又回头对韩湐说:“姓韩的,你很快就能出去了,也不用着急。”
“我急啥,都三年多了。”韩湐向沈十挥了挥手,又转身躺在干草里。
沈十跟着狱卒出了西徒坊,又听狱卒说:“法海师父和裴公子都在县衙等你。”
县衙后堂,法海裴识正和一年轻官员喝茶闲聊,那官员身着浅绿色官服,正是长安县县令王播。
“沈先生,这位是长安县县令王播大人。”裴识站了起来,向沈十介绍王播。
沈十拱了拱手:“王大人你好。”
“沈先生请坐。”王播命人上了茶,又说道:“沈先生,那卖药翁的尸首不见了。”
“尸首不见了?”沈十大惊:“尸首为何会不见了?”
王播说:“尸首被放在仵作房,仵作房内门窗都上了锁,我们也不知那尸首为何突然消失。”
沈十就很奇怪,又转头问法海和裴识:“你们说这会是什么原因?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法海喧了声佛号,又说:“那老丈高深莫测,大有智慧,法身不为烦恼所缠,往来生死,便如人间菩提。依小僧看他死未必是真死,尸未必是真尸,多半是他自行离去。”
裴识没见过那卖药翁,就没有发表意见。
沈十则心想:“那老头子确实很古怪,也不知道吃了他的药,还有没有别的好处。如果他真的是法海说的什么‘人间菩提’,那他给我的会不会是仙丹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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