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先生,今天是我第一次站上舞台表演,你可别忘了看啊。”
含笑知道自家金主忙着挣钱,所以特意提醒他看直播。
司斐抬头看着车窗外飞掠过的风景,又想起了江煜那些挑拨离间的话。
“你应该还不知道吧,季含笑有多么的爱我,哪怕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也依旧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。”
他深呼吸一口气,降下了车窗,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。
点燃。
理智被找回了些许。
电话那头,听到动静的含笑却是皱了皱眉,“司先生,你又抽烟了。”
男人指尖夹着香烟轻抖了抖,没否认,低低一声,“嗯。”
含笑靠着墙,“司先生,你心情不好啊?”
窗外吹来的凉风带走了那股有些浓郁的烟草气息,烟雾缭绕之间,男人那双狭长的眉眼似乎也被蒙上了一层迷雾般。
但依旧透着点令人胆寒的凉意,“是啊,心情不好,你说该怎么办?”
含笑抿唇,安静了好一会才软着嗓音问,“司先生,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?”
男人指尖轻点,落下些许烟灰,声音带笑却又泛着丝丝凉意,“养了只讨人喜欢的雀儿,最近发现那只雀儿还对前主人念念不忘你说,我该不该买个笼子把它关起来?”
话里透着些许的残忍,任是谁听了都不会觉得这是在开玩笑。
司斐是认真的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,久到司斐唇边的笑容带上了自嘲,那边才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话,“司先生,你可能不知道,我社恐。”
男人目光一顿,似乎是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
那边又传来小姑娘软软的一句解释,“就是社交恐惧症,我可不喜欢和别人相处了,你别看我在镜头前笑得欢,其实心早就恨不得飞回家里,要是有人把我关起来每天好吃好连带着伺候,还不用我出去赚钱那就太好了。”
这是网上一个梗,有人开玩笑说病娇和社恐一定很般配。
一个只想把人关起来,一个不愿出门,正好合适。
恐怕连病娇本人都能被社恐的逃避天性给吓住。
当然,玩笑只归玩笑,现实生活中的病娇就是变态,遇上了就一个字跑。
含笑说话,半真半假。
司斐听得出来,心里那点不平的浪花却是被小姑娘给安抚下来,“好好表现,别给我丢人。”
挂了电话,秘书问了一句要不要回半山庭院。
司斐本想点头,但话到嘴边又换了个地点,目光柔得秘书以为是自己瞎了。
含笑的节目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上场。
同样是节目组的刻意讨好,毕竟大家都觉得最后一个上场一定是最好的。
天鹅的翅膀组的成员都围坐在一起,有些忐忑地等着台上的主持人秦淮言叫她们上场。
所有人里只有含笑是最冷静的,甚至还安慰了大家一句,“没关系,好好唱,就算跑调了我也能给你们拉回来。”
泪眼朦胧大的四个女生都愣愣地看着含笑。
虽然是安慰,但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大佬们的白月光替身我不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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