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……想到，没想到……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
“喂，拜托，有没有人能在我头浇一盆冷水，真是糟糕，太不妙，我真的要疯了，因为若非如此，我大概要因为这滑稽的场面笑死了！”

“喂，快看啊，吉尔！那个可怜的小丫头！那算什么？白蚁？老鼠？蚯蚓？反正都差不多吧！渺小到甚至无法激起我的同情心！啊啊，真是的只能依靠这种小丫头的国家，简直比老鼠王国还不如！”

“我说吉尔，你也啊，对了，我没带吉尔一起来啊。”

仿佛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，黑贞德闭了嘴。

“你……你是谁！？”白贞德显得不敢置信。

“我也想问呢……好吧，作为一名位者，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好了，我是贞德，死而复生的救国圣女哦，另一位“我”。”

“说什么傻话，你不是什么圣女，就像我也不是一样，不，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，不必再提，更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袭击这座城市？”

“你问我……为什么？我还以为同为贞德的你能理解呢，属性转换后，竟然会变得如此愚钝吗？问我袭击这座城市的理由？真是个愚蠢的问题。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。”

“我只是想让法兰西灭亡而已，我……可是从者啊，通过政治、经济之类的手段实在是太麻烦了，从物理直接击溃他们不是既简单又可靠吗？”

“好，他算是承认自己不是裁定者了...”本来陈歌还想去纠正一下现在看来不需要了。

“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……！”白贞德很不认同这种事。

“愚蠢的行为？愚蠢的是我们吧，贞德，你为何想要拯救这个国家？你为何想要拯救这些愚蠢的人？明知他们是背叛你、唾弃你的存在！”

“那是因为...”旁边的人似乎没法反驳。

“我已经不会再被骗了，也不会再允许背叛，再说了，我根本听不见主的声音，听不见主的声音，这就表示主已经对这个国家不抱希望了，所以我要毁灭它，主的哀叹就由我代为执行，我会将一切罪恶的种子连根拔起。”

“只要人类这个种族还在繁衍，这份憎恶就不会停止，我要将这法兰西改造为沉默的死者之国，这就是我，这就是迎来死亡并获得成长，焕然一新的我贞德的救国方式。”

“不过，你是无法理解的吧，始终装出一副圣人面孔，总是装作看不见憎恶和喜悦，在人性方面完全没有成长的纯洁的圣女大人是无法理解的！”

“什……”己方的贞德被怼的哑口无言，陈歌可怜的去摸摸头，毕竟对方说的确实很有道理。

“不，从者怎么可能拥有所谓的人性的成长？应该称之为英灵灵格的提升比较……”话还没说完罗曼就被怼了回去。

“有只烦人的苍蝇啊。再这样烦人下去，小心我杀了你哦？”

“等……我这边的控制台烧起来了啊！？那个从者光用眼睛瞪人就能诅咒对方吗！？”

听着罗曼那面乱作一团的声音，陈歌关闭了通讯器两眼冒出小星星。

“这样能说会道的从者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？强大的仔细绝对不会出现心理问题。”

罪恶的手伸进口袋立刻陈歌又拿了出来。

“你是无法打动我对强度与女神的向往的，真是的，差点就中招了。”

暗叫好险，扯一点，真的只差一点陈歌就动心了。

“你真的是“我”吗……？”还以为是什么，陈歌真没想到白贞德尽然在纠结这种问题。

“太让人无语了，都这么简单易懂地表演给你看了，竟然还有这种疑惑，这是多么丑陋的正义啊，你并非无法理解，而是不愿意去理解这份愤怒。”

“然而，我却理解了，看到现在的你，我了解了自己作为英灵的全部，你既不是裁定者，也不是贞德。你只不过是我所舍弃的渣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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