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歌兄，这是？”

忘秋不解，脸写满了疑惑。

“我大道已成，命基已筑，不能重修，这三卷道书，记录了一种未被众生发现的体系，其内虽无道法，但若有一天你大道有成，自是不凡……”

忘秋愣了一下，也就将这三卷玉书收了起来，虽然他没太听明白凤九歌说的是什么，但总感觉很强的样子。

“那个，九歌兄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
忘秋看着凤九歌，似是有点欲言又止。

“没什么当讲不当讲的。”

凤九歌这么说道，言语中带着满满的关照。

“就是……九歌兄是否曾经受过伤，就是……那种直到现在都没有好的伤……”

忘秋有点怯弱的问道，不知为何他说这话时，语气有点虚。

“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，我确实受过伤，很重的伤，不过好的差不多了，倒是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凤九歌愣了一下，但忘秋问起，他也索性承认了，没有一丝做作。

“是我让他问的，你有什么问题吗。”

忘秋的影子钻出了一条小鱼，看着脸色随之变得凝重的凤九歌。

“只是单纯好奇罢了，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凤九歌眼眸重瞳流转，看到了不被常人所见的真灵夜。

“赠书之恩，这小子自是不会欠你半分因果。”

夜这么说道，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。

“他本就不会欠我，此书本就归属于他，我只是物归原主，何来因果之说。”

凤九歌摇了摇头，对于夜说的表示反对。

“哼，吾之行事何须你来指手画脚，欠了便是欠了。”

夜摆了摆尾巴，语气带着高高在，似是不愿忘秋欠凤九歌人情，哪怕一点也不行。

“那行，不知您又有何高见？”

凤九歌似是妥协了。

“诸沃之野，天玑泥，找不找的到，就是你的命数了……”

说完这话，夜看了凤九歌一眼，也就掉身进入了忘秋影子里沉眠去了。

那最后的一眸中，却是带着几分轻蔑，也不知是看凤九歌还是凤九歌体内的那道模糊身影。

看着一人一兽的对峙，忘秋没多少感觉，只是拿起桌台的一颗梨子，默默地吃了起来。

只是他对于凤九歌身的伤，感觉有点似曾相识，那气息好像在那里见到过……

而此刻的他，随着与凤九歌的见面，似是将记忆中的某人与他串联在了一起，而他也想起来了，那大殿之，无名之人给他看的那副象征未来的画卷……

“走吧……”

长生君摸了摸落红雨的头发，随着道门的关闭，他也意识到了他的时间不多。

“你说我们……还会见面吗？”

落红雨哽咽着声音，声线颤抖着问道。

“有些事，有些人，有些时候，不见即是见到，你还小，等你长大了，自会明白……”

长生君这么说道，语气显得缥缈。

“我会长大的。”

落红雨抹了一把眼泪，语气决绝。

“那现在可以走了吧。”

长生君似是笑了。

“嗯。”

落红雨点了点头。

两人随后转身离开这片废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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