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为臣子，不敢妄自去猜测与提问。他能做的，只有防范于未然，随时提防着这个徐霖。

……

直到晚，到了徐霖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——侍寝。

在女帝洗浴的时候，看着她那皙白的皮肤，徐霖依旧是热血沸腾不已。

随后，女帝洗浴更衣，坐到书案前，吩咐侍女下去之后，徐霖就坐到了女帝身前，正大光明地盯着女帝看了起来，从脸蛋到嘴唇，从嘴唇到锁骨，从锁骨再到……

“对于虞衡司司空震，你怎么看？”就在这时，女帝一边批阅奏折，一边淡声问道。

徐霖微微吞了吞唾沫，然后舍不得地挪开了眼睛，回答道“司空震乃虞衡司之主，掌管整个长安城的机关事务，不管是实力还是权势，都不在狄仁杰之下！”

“嗯！”武则天淡淡地点了点头，问道“那你在去长城的时候，为何要朕小心司空震？”

徐霖笑道“陛下之所以设立大理寺和虞衡司，最初衷的目的，是在于让两者相互制衡！而狄仁杰的忠心，自然毋庸置疑，但是司空震却不同……”

“此话怎讲？”武则天淡声问道。

“司空震实力虽然很强，掌握雷霆之力！但是其力量，却属于魔道！再加他掌握长安城所有机关，必定会经常见到破晓之心！至于后边的话，想必就不用我多说了……”徐霖笑道。

听到这里，武则天微微闭了眼睛，淡声道“确实如此！如果能善用魔道力量，实力自然强横。但是如果过度追求魔道力量，反而会被反噬。而司空震……或许正属于后者！”

司空震在刚任虞衡司的时候，对武则天的忠心自然毋庸置疑。

但是司空震因为小时候的经历，会极度渴望追求强大的力量。

在获得雷霆之力后，其实力本可以跃身天下前列。

但是，任职虞衡司之后，以及在见到破晓之心的力量后，恐怕会因为想得到破晓之心中的力量，而谋反……

只不过因为狄仁杰大理寺的缘故，司空震迟迟不曾暴露自己而已。

“嗯！”徐霖微微点了点头，说道“而且司空震心思缜密，不亚于狄仁杰，做事不会暴露任何线索。而昨天被狄仁杰抓住的成肆，或许只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棋子罢了！”

闻言，武则天皱了皱眉，问道“此话怎讲？”

徐霖笑道“成肆掌管王宫宦官，权力甚大。如果被狄仁杰抓住，不管是狄仁杰还是陛下，都会认为王宫已经安全，自然会对王宫里的人会有所放松警惕。实则，在成肆死后，才是陛下最危险的开始！”

听到这里，武则天淡淡地点了点头，说道“朕虽然对司空震也有所怀疑，但是却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让其露出马脚。”

徐霖笑道“陛下大可放心，我自有妙计！”

闻言，武则天疑惑地望着徐霖，淡声问道“不知是何妙计？”

徐霖望着女帝皙白的脸庞，笑道“请容我暂时保密！最近这段时间，司空震暂时还不会动手的，再加有我在，陛下大可放心。”

见徐霖不肯说，武则天顿时瞥了徐霖一眼，也并没有多问，就继续批阅奏折了。

对此，徐霖轻笑了一下，继续盯着女帝欣赏了起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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