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累是挺累的。
但赫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头说话说得这么勤快,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会儿。
要不然怎么说超凡世界趣味多呢,吸血种也好,圣光教派也好,无头骑士也好,有些东西对于赫培而言真的挺新鲜的。
最后赫培还是亲自给伊莉丝安上了脑袋。
不过可惜的是……她似乎还没有适应自己吸血种的身份,脑袋虽然被安上去了,但是她刚试着动弹,脑袋又给掉下来了。
重新摆弄了几次,都没办法让脑袋好好地保留在脖子上。
最后伊莉丝只能万般无奈地选择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,脸上写满了胃疼俩字。
“所以,你是不是得跟我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?我为什么掉了脑袋还能说话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我现在看着你总有种莫名的亲切感……”
有亲切感那是正常的,毕竟从血脉关系上来看,赫培已经是她爹了。
真就喜当爹呗。
赫培无奈扶额,沉默半晌后,将发生的事大概地跟伊莉丝说了一遍。
“我现在是吸血种了?”伊莉丝呆呆地眨了眨眼,紧接着两眼放出光来:“而且还是侯爵级?难怪他们都跪着呢,原来是在跪我啊!”
“你似乎并不恼怒?”赫培奇怪地看着伊莉丝:“你是圣光教派的信条骑士,在我印象里,信条骑士都是些每天睡前都要跪地祈祷半小时的老古板。”
换做是三千多年前的那批信条骑士,听到自己变成吸血种之后,第一件事绝对是自杀。
而伊莉丝不一样,她还挺兴奋的:“信条骑士里头也确实有这样的人,不过我个人而言是觉着那些扯淡的信条毛用没有,你看,我虽然没按照信条办事,但我还是能借来圣光的力量。”
“圣光需要虔诚的心才能使用。”赫培怪异地看着伊莉丝:“你不遵守信条,是怎么借来圣光的力量的?”
赫培记得伊莉丝甚至是个暗夜女神教徒,天知道她是怎么被圣光教派录取的。
“我很虔诚呀!”
伊莉丝抱着自个儿的头,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:“我是很虔诚的想要白嫖圣光的力量,一开始我也就试着玩玩,但没想到它还真就给我了。”
赫培:“……”
她到现在都没有被开除圣光教派真是个奇迹。
“算了。”赫培轻描淡写地扫了眼四周跪地不起的卡尔等人,轻声说道:“都起来吧。”
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威压顿时从卡尔等吸血种的肩膀上退去,他们缓缓起身,看向伊莉丝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畏惧。
卡尔伯爵作为除了伊莉丝之外阶级最高的吸血种,壮着胆子凑到赫培身边:“公爵大人,您这么做……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?”
的确不太妥当。
事实上,赫培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可做都已经做了,他只能装作一副了若指掌的模样。
“这是有必要的。”赫培淡漠地看了眼伊莉丝:“她能告诉我们很多有关圣光教派的事,三千多年过去,许多东西都已经变质了,有一个能够知晓外界信息的人,对现如今的吸血种而言很重要,还是说——”
他冷冷地瞥了眼卡尔:“被视为邪恶种族,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的你们,能够告诉我现在世界的形势走向和克莱发展程度?”
赫培的话吓得卡尔脊背发凉,低下头去,不敢多做反驳。
“哼。”
赫培轻哼一声,转而回头,望向那座阴森恐怖的费兰德公爵宅邸。
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,这座宅邸内绝对会有他想要的东西。
费兰德公爵的记忆……以及有关这个世界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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