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你上课吧。你去了能干嘛?别耽误了做学问。”见儿子还想说什么,杨军接着说,“行了,你进去吧。我们走了。”
杨忠沛担心地看了一眼珍珍,说:“我下了午课再回去。”
说完就进书院了。
杨军带着两个女孩就急匆匆地赶往白沙村。李雨晴也跟她们回村里了。
李雨晴也很不放心。到底出什么事了,搞得紧张兮兮的。她拉着珍珍的手,表示安慰。
“李姐姐……”
“别担心,我陪着你。”
有李姐姐陪着,她真的没那么紧张了。她好想快点回到家里,看看家里到底怎么了。
在城门口遇到莫小琴。她在医馆没找到珍珍李雨晴很无力,就直接来这里等了。
“大姑,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珍珍一见到莫小琴就问道:“你说吧,我们总要知道的。”
“唉,你三舅不是去赌钱了输了钱吗?人家门来追债了。没见到你三舅,把您三舅娘赶出来,说是要占房子。把房子卖了抵钱。你外公找了村里的人来告诉我我才知道的。”莫小琴把自己知道的说了。
“现在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。”她担心地叹着气。
“可是,三叔不是拿了钱去还吗,怎么还欠钱呢?”珍珍忍不住插嘴。
“唉,人家说了,根本没还。”杨军也很窝火,听小琴说明明给了钱让小舅子去还债的,可是,“你三叔根本就没还钱。而是拿着钱又去赌!而且把钱全输光了!”
啊?三叔怎么这样?全家人凑的钱,居然又去赌!
“这不,时间到了,赌坊的人就来要债了。说是要拿房子抵钱都不够输的钱。”
几个人心里不免对莫家老三鄙视一番。
三叔家被抵作债务,那三婶和霖崽要住哪?不会要去她家住吧?
“那我三叔回来了吗?”
“哪回了?听说好几天没回了。不知道躲去哪了。人家来要债了都不出现。”莫小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的气愤了。
“呵……呵……”大家都喘着粗气。
“大姑,我们坐车吧。”
匆匆忙忙的,确实累人。莫小琴同意道:“行,老杨啊,你去找叫一辆牛车吧。”
不一会儿,杨军叫来牛车,几个人坐上车,直奔白沙村。
路过遇龙河,她们看见桥边的小店关门。也没人聚在一起打牌赌钱了。
“大姑,香丫就是被这家店的老板打伤的。”珍珍说。
“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!”莫小琴回着。
赶车的大爷听到了,八卦地说:“前两天来了几个官兵把这个老板抓走了。听说是打伤了人。”
“真的?抓走了?”珍珍惊讶地问。
其他人也很意外。
大爷:“可不嘛。”
珍珍凑到李雨晴耳边小声说:“太好了,真是活该!”
“是呀是呀!”这人是罪有应得。香丫偷吃的是不对,但也没必要把人打成那样。
李雨晴不放心香丫,陪珍珍回家,她还得赶回来。
没用多久回到村里。村里人看到她们说道:“小琴啊,快点,你爹晕倒了!”
“啊!?”
急得他们赶紧又加快脚步回家。
才到村中间就听到村尾吵吵闹闹的,又夹杂着女人小孩的哭声。
李雨晴又朝那个报信的村民打听有什么请大夫来。
“哪有空请郎中啊。”
“对,珍珍你去吧,你知道郎中住哪。”莫小琴一听,说道。
“好。”珍珍又转身向村头跑去。
珍珍三叔家院子外围了一圈人。看样子像是本村的。
见她们要进来,那些人自动给她们让路。有的人还和莫小琴打着招呼。
莫老爹被气得倒下了,被抬到堂屋躺着,不知道什么情况。珍珍奶奶在找看老伴,三婶抱着孩子在屋里,孩子吓得哇哇大哭。只剩下莫大富和珍珍娘在屋外和要债人对峙。村长和莫家族长还有村里几个热心点的村民和要债人商量。
屋外站着十多个男的凶神恶煞的,一个瘦男人抱着双手嘴里叫骂着不堪入耳的话。
哪怕是村里最泼辣的女人现在也不敢吱声了。
“娘!”莫小琴她们进了屋,喊道:“我爹怎么样了?”
杨氏见女儿女婿回来,伤心地哭道:“你爹晕倒了,还不知道什么情况。你说这可怎么办啊?”
“他们想要啥?”杨军问。
“要还五十两,还要收走房子当利息!”珍珍娘苏氏说。
“啥?”大家都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“老大家的,怎么样了?”同村长辈进来问问莫老汉情况。
“老汉现在还晕着。他二叔啊,你帮我家想想办法吧。”
“唉……谈不拢。”莫家族长摇摇头,痛心疾首地骂着莫大富,“真是把我们莫家把白沙村的脸都丢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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