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,看到她们来到一家挺大的医馆。
这地方不便宜吧!李雨晴边进医馆边暗暗想。她拢共十两银子,还要付公子的车费呢。
救人要紧。
“大夫!快来救人啊!”进了医馆,她就赶紧找大夫,一刻都耽误不得。
“姑娘,出什么事了?”一个药童听到动静赶忙问。
“快点,一个女孩被打伤了。你们快来救救她吧。”李雨晴扯着药童就出来。
药童看了一眼车内的香丫,说道:“快把伤者抬下来。”
根据药童的指引,李雨晴和珍珍两人把香丫放在竹床上。
香丫嘴唇发白,浑身发抖。要不是发着抖,都以为没了气息。
药童到楼上把老大夫请下来。
老大夫摸一下脉,翻开伤者眼皮看。皱了皱眉,说:“唉,怎么被打成这样!下手太狠了。”
李雨晴心里一紧,对大夫说:“您救救她吧,她是个可怜的孩子。要什么药您尽管用。求您把她救活。”
珍珍也难过地哭了。
“伤者是你们什么人啊?”
“我们没有关系。只是在路上遇到她被人打,赶紧把她送来的。”李雨晴说。
“老夫尽力吧。”老大夫说。“伤者得再医馆住下,不可乱动。费用可不低,不知你们是否出费用?”
“我们先出吧!”李雨晴毫不犹豫地说。
老大夫点点头,说:“去柜台付五两诊金。用多少就在五两里扣除。最后剩多少再退给你。”先交费在医治,这也是怕人好了就跑了。
又对药童说:“春发,拿药箱和我上楼,你们用担架把伤者抬到二楼。”
“好!”
老大夫说完便上楼做准备去了。
珍珍和她一起把香丫抬上去,她就让珍珍先照顾着香丫。她要出来把车费付了。出来一看门口哪还有什么马车的影子。
一问旁边的站着的家洪,他说人已经走了。
这个公子,又帅又暖。还不留名,真是谢都不知道上哪谢去。
李雨晴让家洪坐在一楼等着她们。然后去柜台把定金交了。一下子花去了一半。这人啊,健康就是财富。
收费的是一个掌柜,他拿了一张单子给李雨晴看。李雨晴看了就是一张收据,就把纸叠好放进包里。
上了楼,看到大夫在给香丫治伤。用的什么药粉她不知道。出血多的地方,需要清洗,珍珍忍着难过帮香丫清洗伤口。
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治理完。
帮香丫盖好被子,李雨晴松了一口气。
“姑娘,这伤者身上旧伤加新伤,估计得半个月才好。她离不开人,你们得有人留下来照顾。”老大夫说拿着药童春发递过来的汗巾擦汗。“到换药的时间药童会把药拿上来,届时要你们帮换,毕竟是个小姑娘。”
“谢谢大夫,我会留在这照顾她的。让您费心了。”
“这伤者与姑娘非亲非故,能做到这样,着实难得。”老大夫赞赏道:“老夫姓陶,有事就叫药童来找我。医馆后院有灶有厨具,姑娘可以自行使用。到晚上可找我们要陪护床位,照顾病人很费神,姑娘要有个准备。”
“记得了,谢谢您!”
“嗯。”说完陶大夫就去忙别的了。楼下还有一位掌柜和一个药童。来来往往抓药看病的人挺多,刘大夫出去看诊了,医馆现在就他一个郎中,实在太忙了。
李雨晴掏了一两银子,对珍珍说:“我要留下来照顾香丫了。你和家洪去街上玩。要是遇到铁器店就买两口锅,还有一把菜刀,一把剪刀。买不到也没事,你们去玩吧。看着点时辰,别玩太晚。”
珍珍本想和李姐姐一起留下,可想到弟弟,就应下了。下了楼,带着家洪就去找铁器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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